又覺得不夠,連吐息都是自我懷疑的脆弱。
“我是干凈的,你走后,我便閉關了,霧渺為他徒弟求帝休之果,我不給,來南境尋你,靈澤之露不是特意為她尋的?!?/p>
江獻晚久久愣住。
霧渺的弟子?
林輕染沒拜在他座下?
干凈的?
帝隱和林輕染沒有關系?
他們是清白的?
怎么可能!
找靈澤之露是順便,尋她才是真的?
懵懵地問道:“你不是有帝休之果,怎么沒給?”
“不想?!钡垭[手指一動,將幾顆拳頭大的白果子,塞進江獻晚手中。
他的私人東西,只給過江獻晚,也只給江獻晚。
與他不相干的人,與他有何干系,什么都要他這個帝尊操心,要其他人做什么。
若不是霧渺來求他,他恰好要來南境尋江獻晚,怎可能會為了一個弟子特意跑一趟。
他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江獻晚盯著她吃了好幾個的果子,神色逐漸扭曲。
猛地手撐上額角,似乎頭疼極了,“帝休之果。”
“嗯?!钡垭[應聲,顯然沒有覺得有絲毫不妥,“甜的?!?/p>
他這一嗯,江獻晚瞬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炸毛了。
果子嗖地推回他手里。
誰管它甜的酸的!
不能吃!
不能再吃了!
這踏馬是帝休之果?。?/p>
不是什么飯后水果!
北帝尊自己的靈墟才有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