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江獻晚將手中錚然自動拔出的劍,一揮,劍尖斜指蒼穹,“這才是我太虛宗的劍!”
“劍之代表!劍之領(lǐng)袖!劍中之劍!無上至劍!”
正在劍窟感悟劍意的弟子長老:臥槽!劍意怎么忽然變得更強更恐怖了!
云為澤:“……”
帝隱:“……”
默默觀望的掌門:“……”
江獻晚又演講了半個時辰才從山包上跳下來,口干舌燥。
“各位前輩,今日太晚了,先講到這里,你們把劍意收一收哈,怪亮的,我們下回再敘!”
說罷,神清氣爽地邁開一步。
然。
劍不動,不讓。
江獻晚:“……?”
“前輩?”
“我得回家喝水了。”
“明晚成不?我還來。”
劍:再玩一會兒。
江獻晚唇角一抽,“太晚了?!?/p>
劍裝聾。
就不讓。
江獻晚只好將無辜地目光投向還沒走的花不休,聲音拐了八個彎,“師尊尊~”
花不休歪頭朝她嫵媚一笑,“好徒兒,晚安安~”
說罷,闊袖一甩,翩翩然離去。
孽徒活該!
江獻晚:“……”
江獻晚跟劍談判半天,實在累極,癱在地上。
望著頭頂密密麻麻的劍意,腦瓜子直抽抽,“要不,咱們先熄個燈?!?/p>
看來只能等花不休消氣來把她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