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隱霎時松了一口氣,蜷緊的手指放松,唇角輕彎,“好。”
龍鯉:“……”這世界,癲了嗎?
北境帝尊手把手教南境弟子,幫南境將北境殺的片甲不留?
魚腦又不夠用了。
江獻晚精神抖擻,開始……打掃衛(wèi)生。
帝隱端坐著,指尖的棋子始終沒落下。
他不開口,江獻晚也不問他,自己在那瞎琢磨。
兩個時辰下來,雖行動緩慢,已經(jīng)能輕松托舉起竹葉。
江獻晚成就感爆棚,接下來,全身心沉浸在……撿樹葉上。
不知過去多少時間,滿地的葉子全部不見。
帝隱適時的發(fā)出一聲輕微動靜,江獻晚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已是晚霞漫天,余暉傾灑。
準備起身告辭,卻聽景長老道:“晚飯后,來習劍。”
江獻晚有準時吃飯的習慣。
不同她直說,只怕一去不回,又或者回的晚。
他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里。
“從今日,你……住側殿?”
默然須臾,生怕她不愿,解釋道:“有助修行。”
江獻晚:“……?”
景長老看來比她還努力啊,這么想讓她將北境殺的片甲不留?
江獻晚低頭應是。
出了水榭,那股重力消散,渾身陡然一輕,兩只腳像踩在棉花上。
她掃了一眼掩在霞光中青翠群峰,直奔著炊煙裊裊去了。
沒有三個師兄在身邊,很不習慣,倒并不孤單。
拋開那些參加大比的弟子,沒被霍霍的弟子對她格外熱情,一頓飯吃的熱熱鬧鬧。
江獻晚收到傳信,打包幾份小菜,去了鳳儀臺。
以為花不休怎么著會問她點什么,誰知他眼睛里只有那壇桃花釀,不耐煩的讓她趕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