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承認自己的無恥。
秦秦被她痛快承認的態度,無恥到了,指節攥的咯吱咯吱響,緊跟著,眼圈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江獻晚嚇了一跳,蹭蹭倒退兩步,“不是吧?”
這就哭了?
三個少年同樣默默后退兩步。
不是吧?
太虛宗的人不是很狂嗎?
尤其是玩劍的!
隨隨便便一句就搞哭了?
不就是扒個褲衩~
見四雙眼睛一言難盡的來盯他,秦秦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丟臉,冷颼颼的狠剜江獻晚。
寒光瀉地,長劍如虹。
“江獻晚!說吧,你今晚想怎么死!”
竟敢扒他褲子!
她是不是跟別人打架,也是扒人褲子?
氣的他兩天兩夜沒睡覺,還沒找上她,她反而理直氣壯地登門了。
想到這里,眼眶愈發的紅。
看著強收回去淚意的少年,江獻晚唏噓的同時,一股心虛緩緩竄上天靈蓋。
終于良心發現,舉手,弱弱道:“不死可以嗎?”
“不行!”
秦秦劍尖直指少女鼻尖。
她扒他的褲子,看他的屁股。
要么死,要么……
想到這里,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紅霞半遮的面龐。
微挑的眼尾,水色淋淋的眸,干凈而清冽如雪,肌膚于月光下似是染了薄薄的霜。
秾滟十足的五官,很有攻擊的長相。
就連那頗為壯觀的紅霞,都壓不住的艷色,可以想象這張臉美的有多囂張。
意識到走歪的念頭,少年劍尖不自然地往下落了些。
耳尖不由自主一熱。
傲人的線條,同樣囂張的跋扈。
手忙腳亂又落了些,抵在江獻晚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