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托著臉,沉默片刻,忍不住道:“可以把花花逐出師門嗎?”
白子夜指尖悠悠轉動的靈筆一頓,詫異側眸,“小師妹,你終于開竅了?”
他還以為小師妹怎么也要忍上一年。
“現在吧。”蘇清流簡潔道。
他早想干了。
要不是還有一點未泯的良知。
畢竟,他們的師尊,是個想方設法狂啃他們拖油瓶。
還是大號的那種!
本來鍛法器就要花不少錢。
林玉錦更別說。
他自打來了這里,連件新衣裳都買不起。
褲衩子都是縫縫又補補。
聞言,迫不及待的捶了捶桌子。
“怎么逐?”
江獻晚默默掏出一包藥。
特意給花不休準備的。
“扔哪里?!”
三個師兄神色激動,異口同聲。
就連素日總是一臉淡淡的蘇清流,都挺直了腰背。
扔的近了,花不休再跑回來怎么辦?
花不休跑的賊快,挺能捯飭的。
不約而同去看一肚子黑水的小師妹。
江獻晚摸了摸下巴,靈光一閃,打了個響指。
手一擺。
三個少年探出半邊身子,頭頭碰頭擠在一塊。
“送給太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