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尾金人家不給了!
他們本來就窮,現在更是窮上加窮!
江獻晚松了一口氣。
嚇她一跳。
她還以為是她前幾日,打了一個太虛宗親傳弟子的事被捅出來了。
無奈指了指自己的臉。
“他連徒兒都要泡,徒兒不能打他?”
“嗯?”
花不休腳步一頓,呆立在原地。
他仔細瞧了一眼江獻晚那壯觀無比,宛若紅霞遮面的胎記。
神色瞬間變得一言難盡。
思索片刻,緊緊皺起眉。
“口味倒是獨特,這廝是有些變態在身上的,確實該打。”
再說,好歹是他花不休的徒兒,打便打了。
有本事,那便打回來啊!
江獻晚:“……”我是什么很丑的東西嗎?
雖然。
但是。
你嫌棄的可不可以不要這么明顯!
花不休還在喋喋不休。
“你這個死腦筋,打人也不知遮掩遮掩,傳出去對我們會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以后誰還敢來我們山頭?”
就不會先變個樣子,或者套個麻袋再打?
江獻晚唇角幾不可察的抽搐一下。
影響什么?
難不成影響他們窮?
除了幾間搖搖欲墜的破茅草屋,還能窮到哪里去?
江獻晚真的無力吐槽。
要不是被二師兄那個整日笑瞇瞇的腹黑騙了過來,她才不來這破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