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兩個人再一次的在炕上顛鸞倒鳳起來。張福根的大家伙著實的強悍,有好幾次都把王英干的求饒,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這么一番折騰下來,王英根本就吃不消,結結實實地癱軟在床上。
“福根,你今天是咋了,咋這個時候還不射呢?”
“今兒不是喝了一點酒嗎,這家伙也不聽話,咋整就是不出來,我比你還著急呢,你說老這么硬著不射也不是個事兒啊。”張福根撥弄著自己的家伙,還是那么的,可在王英的身子里面就是射不出來,咋搞都整不出來。他也著急。“不過這樣也好,今天晚上你一定享受死了。”
“恩,你都要把人家搞死了,沒想到你這個男人這么能堅持,搞的我都歇了這么半天了,還眼睛躥花呢。”王英的身子很軟的壓在張福根的身上:“我算是嘗到了男人的厲害了,以后要是天天都這樣就好了,你還能來嗎?”
“咋不能來呢,沒射我就能來。”張福根抓著自己的家伙就塞進了王英的玉門,然后身子劇烈的抖動,這次情況好了很多,張福根的家伙有了一點點的感覺,若干分鐘后,終于有了要噴灑的沖動:“英子,快點,快,我要射了。”
“哦~~~說好了,弄到我才的嘴里。”王英忙從張福根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后用手握住張福根的家伙套弄著。
張福根也就站了起來,嘴里哼哼唧唧的,十幾下之后,自己的家伙終于有點控制不住了,張福根瞅準了王英張大的嘴巴,直接就塞了進去,在她的嘴巴里微顫了幾下,所有的精華都一點不剩的交給了王英的嘴巴。
“恩,恩,真有點腥臭的味道。”王英吞了一半,把剩下的吐在了張福根的身上。
“你咋子還吐在我的身上了?”張福根爬到了炕梢拿著手紙又爬了過來。
“誰叫你的東西那么腥臭的,一點都不好吃呢。”王英皺著眉頭:“咋子就這么大的怪味呢。”
“這有啥子啊,男人的都是這味兒。”張福根把手紙扔在了王英的身邊:“你吐得,就得你給我擦擦。”
“成。”王英拿過手紙小心翼翼的幫著張福根擦著身上的液體:“這個味道,我姐咋說好吃呢。”
“你姐那是啥子男人都比你姐夫好。她呀就是悶騷型的,別看她平時正經,其實骨子里都是臊氣,巴不得有一個男人能好好的騎著她干,更巴不得有男人的那點精華送到她的嘴里呢。“
“你咋子說話呢,她再不好也是我姐姐啊。”王英有點不開心了。
“好,我以后注意一點就是了,不過我勸你還是跟你姐姐說說,千萬別沾上李德順,這個人不是啥子好東西,一旦被他碰了,以后就不好整了。”張福根說的一本正經:“這家伙是個娘們就成,就怕你姐啥時候憋不住了,主動去找他呢。”
“不會吧,我跟她說說。”
“恩。”張福根閉上了燈,準備睡覺了,激戰了一個晚上,兩個人都覺得很累。
“張村長在家嗎?村長在家嗎?”大門口傳來一陣呼喊聲。
張福根只好又打開燈,披著一件外衣就走了出來:“誰啊?”
“是我。陸海啊。”陸海的聲音響起。
“這么晚了,啥子事啊?有事明天說吧。”
“張村長,你過來我跟你說點事。”陸海整的還挺神秘。
“啥子事這么神神秘秘的啊?”張福根趴在了大門上:“這都大半夜了,你咋還不睡覺呢。”
“我跟你說,今天回去我就跟我家的幾口人研究了一下,小梅跟小雅都說讓我跟著你做,說你的頭腦靈光,這不,我帶來了兩萬塊錢,想入股,你看看成嗎?”陸海有點擔心的說道:“你不會不讓咱村委會的人投資吧。”
“當然不會了,誰投資都可以的。”張福根結果厲害包在信封里的錢:“是兩萬嗎?我就不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