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兄弟在家嗎?”窗子外面?zhèn)鱽砹艘粋€聲音,是徐會計,張福根的心當時就放了下來,這可是自己的下屬,指著自己生存呢。就算是他進來看到了這個場面也不敢說出去,否則就甭想在干這個村會計了。
“睡了,睡了,我們都睡了。”陸海的婆娘顫抖著回答。
“睡了?今天不是他過生日嗎?一起干了那么多錢,我來給他過個生日,叫起來,我還沒喝酒呢,酒菜我都帶來了。”徐會計現(xiàn)在不歸陸海管了,說話也理直氣壯了很多。“咋還睡這么早呢,整起來,我們哥兩個喝點酒。”
“他,他,他喝醉了。”陸海的婆娘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
“喝醉了?咋子可能呢,他那么能喝,得,我還是自己進來叫他吧。”徐會計的步子朝著門的方向走來。
“別,別,別進來,我們真的睡了,我,我們都沒穿衣服。”陸海的婆娘嚇得都快魂飛魄散了。“你,你還是回去吧,明兒個,我叫陸海找你喝酒去,你看成不成。”
“那哪成啊,他今天過生日,又不是明天。”徐會計停下了腳步,沖著窗子這邊喊道:“嫂子,你們家門是不是插上了,給我開開。”
“我,我們真的都沒穿衣服,再,再說了,今天都這么晚了,我怕別人說啥閑話。”陸海的婆娘急的就差眼淚沒掉下來了:“大兄弟,你,你還是回吧。太晚了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陸海又不是沒在家,我看就方便,我這飯菜啥的都拿來了,你就把門開開,我們哥倆整兩盅就成,”徐會計好像是真沒有要走的意思,賴在門外:“嫂子,你開門啊,你穿不穿衣服能咋的,我又不看你,我就是來喝酒的。”
“陸海真的喝醉了,你不信啊?”
“信啥啊信,他那么能喝,我看你就把門給我開開啊,快點的啊。要不然我就撞門了。”徐會計來到門外,頓了頓說道:“都跟我說了這么半天了,你早就應該把衣服都穿上了吧。”
“徐會計你。”陸海的婆娘一瞅這情形,自己不過去開門他就要闖進來了,為了不暴露自己跟張福根他們在這屋的炕上干這種事情。陸海的婆娘靈機一動心一橫,光著身子就下了炕,她是這么琢磨的,自己光著身子給徐會計開門。他一看自己啥都沒穿,而且是在夜里,他還能張羅著進屋嗎。這也說明自己沒撒謊,她都想好了,開門的時候裝出一副跟生氣的樣子,最好來點怒斥的語句,這樣就能更打發(fā)走徐會計了。
“媽。”陸小梅輕叫了一聲,然后指指陸海婆娘的身上,那意思您老人家還光著身子呢。
陸海婆娘眉頭一皺,點點頭,邁著步子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福根哥,我害怕。”陸小雅扎進張福根的懷里,腦袋緊緊的靠在他的腋下,身上有點哆嗦:“福根哥,不會有事吧。”
“能有啥事,小雅別怕,有福根哥在這呢,誰都不好使。”張福根拍拍陸小雅的肩膀:“沒事兒,沒事兒,你嬸子不是去趕人家了嗎,等她回來咱們幾個接著搞。”
“還來啊?”陸小雅張大了嘴巴,抬起頭看著張福根。
“必須的。今天晚上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得玩夠了,咱們四個人都得舒坦好了。”張福根淺淺一笑,壓根就沒把徐會計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