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老兩口還在嘮嗑,張福根打了一聲招呼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王英上面穿著一件小罩子,下面穿著一條小褲衩躺在炕上,身上啥子?xùn)|西都沒有蓋,八成是天兒真的忒熱了。
“你干啥子去了,咋才回來呢?”王英轉(zhuǎn)了一子,面朝著張福根。
“我剛才跟人嘮了一會。”張福根坐在炕沿上脫鞋子。“你想我了吧。”
“我才沒想你呢,你出去那么大一會兒啊,我咋子能想你呢。”王英瞅了瞅張福根:“少臭美了你。”
“你不想我的話,干啥子穿的這么少連個被子都不蓋,明顯是在我,想讓我用我的大家伙伺候你了吧。”張福根脫了襪子就上了炕躺在王英的身邊。
“哎呀,你臟了吧唧的,咋不把衣服脫了啊,瞧你把褥子都弄臟了。”王英推著張福根:“趕緊脫衣服去。”
“你幫我脫吧。”張福根伸出了雙臂。
“好,我?guī)湍忝摗!蓖跤⒙燥@無奈的坐在了張福根的身上,解開他的扣子扒掉了上衣,然后又脫了他的褲子,在脫褲子的時候,她的手無意的碰了一下張福根的家伙,張福根看的出來,她不是無意的,是故意的。不過因為自己剛騎了蘇巧云,所以大家伙遲遲不肯硬。
“你干啥子碰我的家伙啊,想吃了它啊?”張福根抱著王英躺在了炕上,腳順其自然的搭在了王英的身子上:“你是又想跟我玩了吧。”
“我才沒有呢,我剛才真的是幫你脫褲子不小心就碰到的。”王英嬌滴滴的說:“人家白天不是跟你做了嗎,哪能一天做好幾次啊。”
“還狡辯呢,我瞅你那樣子就是想要了。”張福根喜歡看著王英害羞的樣子。
“你的家伙都不能硬了,你剛才是不是跟別的女孩子做了那事兒了。”王英微微的抬起頭。
“你咋知道的?”張福根吃了一驚,這事兒他干的比較隱蔽啊,不可能有人知道的。“你是不是看著了?”
“沒有啊,我知道你那種渴望強,要是碰一下的話肯定就得硬了,剛才你又出去了那么半天,所以我猜你是騎了別的女人了,是不是啊?”王英自信的笑著,她碰張福根的家伙一下就是這個用意,不過她以為張福根是跟張翠玲倆干那事兒:“你又跟張翠玲倆干的吧?”
“不是,是那遠(yuǎn)的蘇巧云。”張福根也不忌諱這事兒,干了就是干了,況且王英又是這么好的一個女孩子,他也不打算瞞著她。“就在送走我小姐后,我去房后呆了一會兒,剛好碰到她尿尿,她說想要,我就騎著一頓干,干完就回來了。”
“那你結(jié)婚以后能不能少出去玩幾次啊,我怕別人說你。”王英善解人意的勸著張福根:“咋說你現(xiàn)在也是村長了,以后得注意一下影響了。咱不能讓別人總在背后指著咱的脊梁骨說咱吧。”
“恩,我知道,以后咱真結(jié)了婚,我一定不經(jīng)常出去鬼混,偶爾出去一下。”張福根對王英那是百分百滿意,自己的爺們出去鬼混,她這邊還替爺們的名聲考慮,真是個好女孩子,這樣的老婆打著電燈泡也找不著啊。“以后我一定伺候好你,男人的那點玩意給誰都是給,還不如都給自己的老婆了。”
“你真是這么想的?”王英有點不相信,要是真這樣的話,張福根沒必要找那么的女人騎啊,隨便就對付一個不就得了嗎。“$第*一*文*學(xué)*首*發(fā)$你騙人吧,大騙子。”
“我可沒騙你,我真是這么想的。”張福根摟著王英,這還真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炕上摟著屬于自己的女人睡覺,感覺特踏實,特舒坦:“我現(xiàn)在精力充沛,就是一天隨便的來個三五次都不成問題。”
“扯淡,那還不要了命。”王英笑著說:“你能有那本事,一天三五次,幾天下來你還不得瘦的跟個猴子似的。”
“不會啊,我這人就這點好,干完了啥事沒有。就算是你現(xiàn)在要的話,我還能伺候你,別看我剛做完。”
王英只是看著張福根沒有說話,幾秒鐘后紅著臉把手按在了張福根的家伙。用以及其明顯,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