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你還來啊?”王英眨巴著眼睛:“咱還是別做了吧,這事兒要做也是晚上做啊。”
“晚上不方便,尤其是二狗子都回來了,他們家有這么一鋪炕,叫他看見不好,看見我還成,看著你光著身子讓我干就成,那他不是占著便宜了。”張福根點上了一根煙,當上了村長沒兩天,他這煙是越抽越貧了。“趁著他們這會兒都沒在家,咱倆就再來一次吧。”
“別了吧,怪不好意思的,萬一來個人我多不好啊。”王英像是想起了啥子事兒問張福根:“聽說你跟你小姐倆還干那事兒呢,是不是真的啊?”
“你說呢?”張福根臉上的笑意逐漸僵硬。
“是真的,你瞅瞅你都不樂了。”王英倒是還挺會察言觀色:“一定是真的,那你咋還連你的小姐也騎著干呢?這不是**嗎?”
“我也不知道啊,一看見她我就受不了,每次下面都硬邦邦的。”有時候張福根就是想想張翠玲那身段子都覺得下面硬的厲害。“你說這是咋回事呢?我到現在也沒琢磨明白呢。”
“那是你小姐忒了,那天我見著她都感覺自己很喜歡她,他確實是那種男人見了都受不了的女人。”王英說道:“這也不怪你,有這么的小姐,誰能把持住啊。”
“我這事兒都干出來了,你還嫁我嗎?”張福根抿著嘴,不知道該做出一個啥子表情來映襯這個場合。
“嫁啊,咋不嫁呢,為啥子不嫁,你都騎了我好幾次了,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你跟別人的事兒我管不著。”王英笑了,淡淡的笑著,不過很好看,看的張福根又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我真想不明白啊,像你這么時尚的女孩子,骨子里咋還會有這么封建的想法呢,現在女孩子哪個不是隨便就跟男人睡覺,隨便就讓男人在自己的下面扎來扎去的。”張福根說道:“像你這樣的人真的不多了,你到底是咋想的呢?”
“我能咋想,那里可是我們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只有自己的男人能進去,別人都進入玩弄那成啥子樣子了。”王英抱著張福根的胸膛,頭貼在他的胸口,說道::“不要以為女人長了這個東西就是你們男人隨便都能進去的,反正我的那里只有我的男人能插進去了,別人我是不會讓的。”
“這好啊,以后這要是跟你的結婚的話,我就踏實了,不用整天惦記著你給我戴綠帽子。”張福根吧唧了幾口煙,扔掉煙頭:“王英,我問你啊,你那天都看著我跟你姐那么搞了,你就不怕結婚以后我還找你姐啊,就不怕結婚我整天我都在外面跟別的娘們姑娘光著身子玩嗎?”
“那有啥子好怕的,總歸晚上你還是我的,再說了,你要真是那樣的人,我也攔不住。我是被你插了,我就是你的女人,我不也不想管你外面還有多少女人,只要我有需要的時候你能滿足我就成了,別的都不重要。”王英的一番話說的很明事理。
“哎,這么好的媳婦哪找去啊,我娶定了。”張福根十分的感動,這樣的姑娘先不說多好看多少人都惦記著,就說把她娶到了家里,那還不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隨便飄。
“那我就等著你到鄉里。”王英的手在張福根的上撫弄著。
“那還等到啥上鄉里去了,過兩天咱就結婚。”張福根一沖動,當時就決定要跟王英結婚:“咱就這么定了,過兩天我沒啥事兒了咱就去登記。”
“真的?”王英有點不敢相信。
“當然是真的了。我還要天天晚上摟著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扎呢,饞死村里的那幫小伙子。”張福根的腿滑倒王英的腳上,揉搓了一會兒后插進了她的兩腿中間,用腳面子摩擦著她的:“想想咱倆天天晚上點著燈干事兒我就興奮。”
“我也是。”王英臊紅了臉。
“咋樣,你是不是也對我大家伙相當的滿意,也想我大家伙天天多能扎進你狹小的玉門里邊去吧。”張福根驕傲的摸了摸自己$第*一*文*學*首*發$的家伙:“就我這玩意兒隨便搞上哪個女人,她都再也離不開了。”
“你咋子說這些啊,說的人家怪難為情的。”王英發燙的腦袋拼命的往張福根的腋下扎。
“這有啥子難為情的,我跟你說,以后咱天天晚上來一遍,保證我伺候的你舒舒坦坦的。”張福根的手也不安分起來,在王英的肚臍眼上玩了一會兒后游走到了她的玉門處,此處有些干涸,不過剛才他噴射出來的那些液體順著王英的玉門淌了出來,有一些已經沾滿了炕上,她的身子上還有點也很快就要干涸了。
“我才不用你天天伺候呢,你想扎死人家啊?”
“我就扎死你,讓你舒坦死。”張福根的手在碰觸到王英的玉門后,自己的家伙又膨脹了起來,硬邦邦的頂著王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