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根更是不著急,脫下了張翠玲的褲子并沒有脫下她的褲衩子,出人意料的趴在了張翠玲的身上,用自己的寬廣胸膛摩擦著張翠玲的兩只兔子,自己的大家伙在張翠玲的下面一挺一挺,在張翠玲的玉門外隔著褲衩子不停的扎著。
“恩~~~進(jìn)入吧。”張翠玲在張福根扎了幾下后就有點無法忍受那種火一樣的渴望:“我,我這里等著呢,都濕了。”
“姐,現(xiàn)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沒有那么難受了。”張福根把張翠玲的褲衩子脫到了她的腿彎處:“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別人就好了很多了?”
“恩~我,我想要你的那個,想要它進(jìn)來,想要她把我的空虛塞滿。”張翠玲往上挺著腰部,要是在迎合著張福根的大舉進(jìn)犯。“過來吧,快進(jìn)來,塞滿我。”
“好嘞。”張福根捏著自己的家伙頭放在了張翠玲的玉門口,張翠玲往上一拱身子,家伙整根吞了進(jìn)去。“姐,以后你有啥子打算啊?”
“沒啥打算了,走一步看一給步。”張翠玲扭動著腰,讓張福根的家伙在自己的玉門里面的四周洞壁上扎來扎去:“哦~~~~~~~只想早點找個人把自己嫁掉算了。”
“那哪成啊,我姐姐嫁人就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而且要嫁一個好人。”張福根的手按在張翠玲的肚臍眼部位,用力一拱自己的身子,家伙的根部跟張翠玲的玉門外圍撞在了一起。發(fā)出一陣輕微的撞擊聲:“這事兒你就不用惦記了,到時候我?guī)湍銖埩_,我干了這個村主任老有油水了,第一天上任就撈了三千塊。”
“福根,你咋那么敢干呢,第一天上去就整三千塊錢,不怕以后出事兒啊。”張翠玲猛的抬起了身子,狠狠的摟住了張福根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下一沉,又一次的把張福根的大家伙整根都吞了下去:“以后可別這么干了,萬一出了啥子事兒可咋整啊。”
“不會有事兒的。”張福根的雙手搭在張翠玲的肩膀上,然后向下一滑,兜住了她的屁股,往回一帶,只聽張翠玲哦~~的一聲,被自己的大家伙扎的舒舒服服:“人家干了幾年的村長都沒事兒,再說了,我這是他們送給我的,我也沒幫著他們做啥子壞事兒。”
“哦~~~~~~福根,以后你可真得注意點了,當(dāng)了村長就要給村里辦事兒的,不要整天就琢磨別的。”張翠玲身子一哆嗦,在張福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她咬著不輕。這一下更刺激了張福根的斗志,一股莫名的興奮充滿整個身體,張福根緊緊兜著張翠玲的身子,自己的下面拼命的往前沖擊著張翠玲的玉門,他越是這么沖擊張翠玲咬的就越厲害,張翠玲咬的越是厲害,張福根就越是覺得很興奮,很爽,也就越是沖擊的快且兇猛,形成了一個循環(huán)。
“哦~~~~~~~。”張翠玲咬了幾口后,看著張福根的肩膀被自己咬紅的幾個地方,心里有點不忍心了,同時在張福根的猛烈撞擊下,自己幾乎連咬下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張大嘴巴發(fā)出女人本能的叫聲。
“姐,以后你不能跟吳大疤來往,他不是啥好東西,不管人咋對你好,畢竟他干的不是好事,走的也不是好道,早晚有一天得進(jìn)去。”張福根放慢了速度,他知道過了這次,以后張翠玲可真的未必就能再讓自己的騎著了,所以這一次一定要把握住,爭取姐倆都玩?zhèn)€夠,都玩的筋疲力盡的時候在噴射:“你要是真想要個男人的話,以后我給你琢磨,咱就是不能跟吳大疤在一起。”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還以為他是你呢,我喝多了,他就抱著我去了你那屋,然后把我按在炕上,我也沒多想。他弄了我?guī)紫拢阋仓溃沂桥耍袝r候就控制不住,我想既然是你的話,咱姐倆也不是一次了,也就沒太掙扎。”張翠玲回憶著那天晚上的事情:“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是吳大疤,可是他的家伙都扎了進(jìn)來,姐姐想擺脫都不擺脫不掉了,也只能讓他在我的身上胡作非為了。”
“我知道,當(dāng)時我看著了,我看你后來也挺享受的就走了。”張福根放下張翠玲,自己趴在她的身上,抬起屁股,讓大家伙停在她的玉門口,之后又送了下去,一路滑向最里側(cè)。“要不那天在村委會我也不能那么對你,就是想著我騎過的身子他吳大疤又上來騎了,心里憋屈,沒想到就出了這么多事兒,哎!都怨我啊。”
“都過去了,不提了,沒啥子意思,我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二叔二嬸子知道了這事兒以后得咋整,我還是找個人趕緊嫁掉得了,免得他們在村子里也沒別人指著脊梁骨罵。”張翠玲兩只腿夾著張福根的身子,雙腳合攏放在張福根的屁股下面:“我都沒臉見他們了。”
“沒事兒,我跟他們說去,就算是打也好罵也好,我都忍著,一定不讓他們罵你就是了。”
“你們兩個干啥呢?”二叔的聲音忽然在門口響起。
可能姐弟倆剛才都太過投入了,家里回來人,誰都沒有發(fā)覺。
“我我們。”姐弟倆支支吾吾了半天,誰都沒說出來個所以然。
“我在外邊聽說你們姐弟倆胡搞,我還不信呢,我的天哪!你瞅瞅你們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作孽啊。”二叔關(guān)上了門,人閃了進(jìn)來,叼上一根煙,坐在了炕沿邊上:“趕緊把衣裳給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