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來了。要射了~~。”張福根并沒有因為陸小梅的討饒而放棄沖擊,相反在她的反抗性的掙扎下,張福根頓感全身都特別的興奮,提著屁股猛烈的沖擊著。
“啊~~~~~~~福根,快拔出來,弄我那里。啊~~~~~~。”陸小梅想往前挪動身子,這樣就能使張福根的家伙拔出來了,可是她的腰部給張福根狠狠的摟著,根本就是一點都動彈不得。“啊~~~~~~福根,你真的弄的我好疼啊。”
“一會兒就好了。”張福根松開了陸小梅的腰部,兩只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最后沖了一下,隨即在陸小梅的身上安靜的趴了下來,一股暖液竄進了陸小梅的身子里面。
陸小梅在張福根噴灑完后,整個人虛脫般的趴在了地上,嘴角咧著,屁股上的疼痛感慢慢的消失。
“真爽啊,怪不得你說窄呢,真細啊。”張福根對陸小梅的屁股一行是百分之百的滿意,平時要玩上半個小時的動作,他就玩了幾分鐘,可見陸小梅那里是何等的狹窄。
“死張福根,人家都快被你長弄死了。”陸小梅揉揉屁股坐了起來:“這次該輪到我的那里吃你的大家伙了吧。”
“我這軟了吧唧的呢。”張福根低頭瞅了瞅垂頭喪氣的小弟弟:“你幫我把它給整大了吧。”
“好啊。”陸小梅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來了一塊手紙,在張福根的家伙上擦了擦,之后塞進自己的嘴里,前前后后的吞吐了幾下:“你今兒是咋了,都這么多下了,咋還不硬呢?”
“我這兒剛射,哪有那么快啊。”張福根笑笑:“你當我這是啥子了。”
“你這兩天一直都沒閑著吧,你要是憋著的話,肯定不能這么堅強。”陸小梅索性把張福根的家伙放在自己的手里。兩只手的十指并攏,張福根的大家伙就在她的兩手之中夾著,反復的揉搓:“福根啊,你說,村里的娘們你干了多少了?”
“我哪有那本事啊,誰叫的娘們能讓咱干呢。”
“你跟張翠玲干過了吧?”‘陸小梅一臉壞笑的揚著頭看張福根:“你小姐的那身材是沒的說了,像個魔鬼,是個男人都得對她有想法的。”
“那可是我小姐啊,你胡扯啥子呢?”張福根被人說中了心事,有點忐忑不安。
“啥子啊,小姐咋了,就你那樣我還不知道嗎?我來事兒了你還干呢,別說你的小姐了。”陸小梅玩弄著張福根的家伙:“我一瞅你看她那眼神就知道,你肯定是把她給騎了。”
“凈扯淡。”張福根一動不動的靠在樹上:“那可是我的親姐。”
“別不承認了。你肯定插了她了吧。”
“不說這個了。”張福根岔開話題:“你經常有男人伺候你,咋還一個人在家里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就是因為天天有男人干我,這冷不丁一回來就沒插了,覺得空虛,像是少了啥子似的。”
“嘿嘿,就知道你是不能沒有男人伺候。”張福根抿嘴一笑:“你這文化好啊,對干那事兒一點都不在乎,也不管是誰,只要能扎進去就成。”
“才不是呢,像李德順那樣的,一瞅著他我就煩,還有王光棍,那種人別說是插進來了,看我都不給他們看呢。”陸小梅手上的功夫不錯,細嫩的皮膚蹭著張福根的那里,沒多大一會兒,張福根的小弟弟就硬了起來,不過只是硬了一點點。“福根,你那潤滑劑還有了嗎?”
“有啊。”張福根在手上晃了晃,好像是不多了呢。
“夠了。”陸小梅接過來,瞅了瞅張福根問:“想不想玩點更刺激的?”
“當然是想了,我做夢都想。”張福根知道陸小梅見多識廣,在她這兒肯定能學到更多的東西,以后用在張翠玲身上,還不讓她歡快個夠。“你還有更好玩的。”
“當然有了。”陸小梅低著頭把東西在張福根的家伙上涂了一點,剩下的全部都涂到了自己的玉兔身上,然后拎著張福根的家伙放在了自己的兩只兔子中間,左右兩只手分別按在兩只兔子的外側。用力往回這么一擠,張福根的家伙刺溜的往里鉆了一下,就跟著扎進女人的玉門一樣,不過這里要比玉門光滑的多了,自己的家伙外面那層皮很輕松的就跟陸小梅的兩只兔子產生了摩擦,這一摩擦就跟爽了。陸小梅松開兔子兩側的手,張福根的家伙又落了下來:“咋樣?好玩嗎?”
“好玩,陸小梅,你上大學學的是啥子啊?是不是整天就研究這東西了?”張福根自己往上送了一下,沒啥子感覺,好像是扎進了火車隧道一樣。“看你這花活研究的這么地道,你念書時一定沒干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