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參選了?那我爹就不好選了。”陸小梅抱著張福根的脖子,晃動了幾子:“那你就別參加了,把票都給我爸吧,我人都給你了,你差那幾張票嗎?”
“成,都給你爹。”張福根心說,你就等著我給他吧,等我要是當(dāng)上了村長,我一定天天明目張膽的來,還得讓你爹在一邊瞅著我插。
“你人真好,你的家伙更好。”陸小梅滿足的笑了起來。
“就是啊,所以我才能幫著你解決生理上的問題啊。對了,我問你個事兒。”張福根想起了剛才跟陸小梅干事兒之前那幾個日本人的干法:“他們咋還往你們女孩子的屁股里面捅呢。”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陸小梅說道:“其實呢,你們男人這么做的話,會更加的爽,你知道那個子里面的就是直腸,直腸細(xì)而卷曲,所以當(dāng)你們男人的大家伙插進(jìn)我們的那里時候,會感覺到特別的窄,這種窄要比處子的玉門窄上很多的。”
“還有這事兒啊,那咱也試試吧,我看看你那里能有多窄?”張福根躍躍欲試:“居然還有這種花活兒是我不知道的呢。”
“現(xiàn)在可不行呢,我們的那里又不能分泌出液體,你咋能插進(jìn)去啊。得有潤滑劑的,不然我們都會難受,你也插不進(jìn)去。”陸小梅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你以為隨便就插進(jìn)去了,那你們男人還不都美壞了。”
“還有這么多說道呢。那你趕緊整點啥玩意能潤滑的,咱倆干一下。”張福根越想越覺得刺激,這種新式的玩法他還真沒試過,比處子的玉門還要窄?那得是個啥子效果啊?還不得把自己的大家伙給夾扁了。“那么窄的話,老子起來一定爽的不得了。”
“就是啊,所以你們男人都喜歡玩這種東西的。”陸小梅說道:“但是這個潤滑劑我這沒有,現(xiàn)在咱倆也玩不了這個了。”
“那你趕緊整去啊。”
“這得到保健店里買去,咱這哪能存著這東西呢。”陸小梅笑著說:“你也別猴急,趕明兒我去鄉(xiāng)里的時候買點回來,咱也玩一回這個,我在城里還沒玩過呢。”
“成,只能等著了。”張福根心里琢磨著陸小梅說的要是真的話,自己也弄點那個叫潤滑劑的東西,以后跟林琳玩,也就不用在捅她那松了吧唧的玉門了,直接干后面,一定能讓她更離不開自己。
張福根跟陸小梅商議好了之后,一個人得意洋洋的在大街上溜達(dá)。走到村子?xùn)|頭的一塊苞米地前面到時候就聽見里面有人喊,好像還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救命啊,不要這樣啊~~~~~救命~~~~~~。”
張福根站著聽了一會兒,還真是有人喊,出于好奇,他就鉆進(jìn)了苞米地,心里合計著八成又是誰家的好大姑娘被人偏到了苞米地里面了。走了很深的一塊的時候,前面出現(xiàn)了兩個人,一個男人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倆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jīng)很破爛了,一看就是被斯的痕跡。男人此時正往外掏自己的家伙,女人在他的身子下面玩命的掙扎著,那一撮嫩小的毛毛毫無遮攔的沖著張福根。
“哎呀,還真是這么回事。”張福根小聲的嘀咕著:“這女的聲兒咋這么熟兒呢。”
“救命啊,不要~~~~~。”女孩子又接連叫了幾聲,然后聲音越發(fā)的小了下來,身子的掙扎也沒有了剛才的那么劇烈。好像是眼瞅著就要被男人征服了。對自己的求助也失去了信心。
“你乖乖的,不然老子。”這個聲音張福根熟悉,是村頭的王光棍,一年到頭也碰不著一回女人,自己種的那點地攢了錢也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只等著賣完糧食有了錢去鄉(xiāng)里或是縣城找?guī)讉€小姐,一玩就是幾天幾夜,啥時候把錢折騰的差不多了才回來。
“我不認(rèn)識你啊,你放了我吧。”女孩子的聲音很無助,嗓子有些沙啞,可能是剛才喊的忒邪乎,這會嗓子喊壞了:“我還是個孩子,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求你了,讓我回去吧。”
“老子好不容易把你拽進(jìn)來,你想跑,讓我干完了再說。”王光棍折騰了好半天也不見他把自己的家伙掏出來。“你$第*一*文*學(xué)*首*發(fā)$識相就乖乖的,不然小心我弄死你,反正我是爛命一條。”
張福根一聽還真是,他窮的就剩下這條命了。他怕誰啊。張福根也不想破壞他的好事兒,以前他也憋得慌,恨不得也能跟王光棍似的,所以能理解他,也沒打算出去阻止,就當(dāng)是在這看會兒熱鬧。
“你這么做是犯法的,我告訴我叔,讓他找派出所的人把你抓起來。“女孩子在王光棍的身子下面越來越不掙扎了,估計是身上的那點子力氣已經(jīng)用沒了。“是要坐牢的。”
“老子還怕坐牢?坐牢更好,管吃管住的。”在王光棍的堅持努力下,他的那個短小精悍的家伙終于掏了出來。“我這就,看你還叫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