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要啥?不要我的頭花嗎?”張福根明知故問,就是想一下張翠玲,自己的大家伙拔了出來,低頭瞅一眼,那層褲衩子居然還塞在張翠玲的縫隙里面,上面已經(jīng)斑斑駁駁的粘滿了張翠玲的液體:“姐,剛才這么搞一下是不是好多了,心情好了吧。”
“啊~~福根,千萬不要在弄了,姐求你了。”張翠玲趴在炕上喘著粗氣:“你最天晚上不是都搞了姐姐一次了嗎?”
“那算啥啊,我今天在鄉(xiāng)里還搞了一次呢,那不是照樣沒過癮,姐姐,你就讓我來一次吧。”張福根把用手拽出來卡在張翠玲洞穴里面的褲衩子:“咱有藥,這次咱不怕了。你穿還這么少,你就讓我干一次,就一次,干完了我就去陸海家吃飯去。”
“不行,福根,這次姐姐說啥也不讓你搞了。”張翠玲只能在嘴上堅(jiān)持著,身子被跟牛一樣的張福根壓著,自己咋的也弄不過他。“你要是再搞我的話,等你二叔二嬸回來我就跟他們說。”
“你說唄,我才不怕呢。”張福根哪里肯定張翠玲的,他就知道張翠玲不會(huì)把這件事聲張出去的,她是個(gè)好面子的人,張家的人也都好面子。“我就不信你能把咱倆在一起亂搞的事情說出去,我用的我大家伙干了你的小嫩穴,你好意思說?”
“福根,姐真求你了,饒了倒姐好不好,再干我?guī)状危揖透肽腥肆耍銕徒憧紤]一下好不好?”張翠玲跪在炕上求饒,身體在張福根兩只手的下,顯得越來越僵硬,越來越難以控制。
“姐,你要是真的想男人的話,你就找我好了。”張福根用自己的大家伙插到張翠玲的下面,輕輕的探到了她的褲衩子于身體的交界處,偶爾還能碰觸到幾根細(xì)小柔軟的毛毛,用家伙的頭在她的腿根上摩擦了幾下后,張福根的家伙擔(dān)在了褲衩邊上,身子往旁邊一帶,大家伙就順著褲衩子的邊上慢慢的滑了進(jìn)去,歪歪斜斜的就頂?shù)搅藦埓淞岬挠耖T上,張福根也不敢猶豫,不敢怠慢,噗嗤一聲就刺了下去,這一下就感覺那里被張翠玲夾的緊緊的,跟第一次進(jìn)去蘇巧云的身子一樣的緊。
“哦~~~~”張翠玲的頭微微抬起,咬著嘴唇一陣輕身淺叫:“福根。你,你,不可以,可以這樣。”
“我咋就不能這樣了,別的男人都行騎著你,我就也要騎著你。”張福根從褲衩子旁邊進(jìn)入后嘗到以前沒嘗到了甜頭,不光緊巴巴的夾著舒坦,自己使勁的這么一,家伙蹭著她的褲衩子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好像是在為他伴奏一樣,幾下捅下來,張翠玲已經(jīng)渾身無力的臥在炕上,只有任張福根擺弄的份兒了。
張福根也在此時(shí)抽回來了雙手,跪在張翠玲的屁股后面,雙手兜住她的腰部,一通猛的。
“哦~~~~~~~啊~~~~~~~”
不知道干了多少了來回,張翠玲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充斥著整個(gè)房間:“哦~~~~~福根啊,這次千萬別射到姐姐的立面了,一定,一定要拿出來射。”張翠玲也感覺到更舒服,張福根的家伙直接捅在了自己充滿褶皺的洞壁上,再順著洞壁慢慢的滑進(jìn)來,那感覺,妙不可言。
“知道了,這次肯定不射在你的立面,一定拔出來。”張福根嘿嘿一笑,看來又一次征服了一直都疼愛自己的姐姐。
此時(shí)張福根放慢了速度,倒不是因?yàn)樽约汉芾郏撬攵嗤嬉粫?huì)兒,能跟張翠玲這樣胡搞的機(jī)會(huì)不多,以后可能就沒有了,不好好的享受一下都對不起自己好不容易才扎進(jìn)去的大家伙。
“福根啊~~福根。”陸海的聲音在張翠玲的門外響了起來,緊跟著就是大門砰的一聲巨響,人進(jìn)了院子。
兩姐弟同時(shí)一愣。
“還不趕緊下去,來人了。”張翠玲一楞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
“哦。”張福根意猶未盡的拔出自己的家伙,心里暗罵:死陸海,你個(gè)老雜毛,耽誤了老子的好事,等一會(huì)兒去你家干你的閨女。拔出家伙后張福根慌忙的把自己的家伙塞進(jìn)褲子里面,拉鏈也沒拉,嗖的一下就跳到了地上。
張翠玲更簡單,身子一直,裙子往下一撂,根本看不出剛才亂搞過的痕跡。
“福根,就知道你在這,吃飯了。”陸海在倆人都收藏起家伙后闖了進(jìn)來:“等著你呢,快著點(diǎn),哎,你們姐倆臉咋都這么紅啊?”
“天兒忒熱了吧。”張福根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過來摟著陸海的脖子:“今兒幾個(gè)菜啊?”
“你去了你就得了知道了嗎。哎,今兒這天是夠熱的了。”陸海把著自己的衣領(lǐng)子甩了幾下:“走,喝酒去。要不翠玲也一起去吧。”
“不去了,我看家呢。”張翠玲笑著說道:“你們?nèi)グ伞!?/p>
“走。”陸海前面帶路,一抬腳出了屋子。
張福根磨蹭了一會(huì),看著陸海從窗子下面經(jīng)過后,這才瞧瞧的說道:“姐,剛才舒坦吧,我跟你說,這次我真的沒打算射到你的身子里面。”
“你還說?”張翠玲的臉被張福根這么一說,就顯得更紅了,盯著張福根雙眼迷離,似乎也有種還想接著整的沖動(dòng):“你不能在射到姐姐身子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