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長川老婆晃晃蕩蕩的下地,翻箱倒柜的又拿出來了一瓶酒,重新坐回馬長川的身邊,看來還沒喝多,知道坐馬長川身邊,而不是做張福根的身邊。
張福根依舊是端著酒敬馬長川,自己則是輕輕的抿一口或是放到嘴邊有拿下來,總之他不停的告訴自己,千萬不可以喝醉,喝醉了就啥都干不成了。看著馬長川的老婆臉上泛起的緋紅,張福根就琢磨著應該差不多了,于是用腳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腿,她往后一縮。媽的,還沒咋地呢,老子還得下功夫啊。張福根端起酒杯:“嫂子,咱倆干一個。”
“是啊。”馬長川瞇縫著眼在一邊喊道:“蘇巧云,跟他干一個,咱倆人還怕他一個不成。”
“好。”蘇巧云還真實在,端起杯子,一口就干干凈了。
“好酒量啊。”張福根贊嘆,不過這次他沒有著急,而是穩扎穩打,又喝了一會,眼瞅著兩個人坐在炕上都晃悠了,張福根再次出腳,這次直接就碰到了蘇巧云的腳上,沒動,張福根又蹭了幾下,蘇巧云還是沒動。張福根越加放肆,更使勁的蹭了一下。
蘇巧云說話了:“誰家的貓鉆咱家桌子下面了,一直撓我腳。”
“誰家的貓啊?”馬長川張牙舞爪的就要站起來,站到一半堆了下來,站不起來了:“來,來,喝喝,喝酒。”
“就是,哪來的貓啊?”張福根起身跟兩個人坐到了桌子的同一側,擠在兩個人中間:“你們讓個地兒,我坐過來跟你們喝。”
“喝。”馬長川勉強的給張福根挪出了一塊地方。“咱哥們好好的喝喝。”
“必須的。”張福根這邊跟馬長川說話,那邊的手輕輕的碰了一下蘇巧云的胸,這裝作無意的一個舉動,實則是在投石問路。
蘇巧云也沒理會,就跟馬長川碰到的是他自己的胸似的。
“不喝了,我要睡覺。”馬長川說話算話,剛說完睡覺馬上付諸行動,趴在桌子上咋叫也不起來了。
張福根抱著蘇巧云的肩膀,說道:“嫂子,我哥醉了,咱倆還喝不?”
“喝啊。接,接著喝。”蘇巧云此時的酒勁也上來了,雙眼迷離,眼神中閃爍著火熱的激情。
“我也不想喝了。咱做個游戲吧。”張福根說道:“咱來玩抓人游戲,”
“抓人游戲?”蘇巧云眨巴了幾下眼睛:“啥子抓人游戲?”
“就是我抓你一下,你抓我一下,看誰抓的厲害。”張福根給蘇巧云做了一個示范,首先抓了她的胳膊一下:“到你抓我了。”
“這個有啥子好玩的。我咋有點熱呢?”天氣本來就很熱,蘇巧云又喝了那么多白酒,更熱了。
“熱就脫衣服啊,脫了就不熱了。你看看我。”張福根刷的就把自己的半截袖脫了下去,光著膀子在蘇巧云的面前晃蕩,又握緊拳頭展示了一下渾身上下的肌肉。
“我咋好意思脫啊,你還在這呢。”蘇巧云殘存的最后一點意思告訴自己,不能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尤其是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面前。
“哎,我有辦法了,我們比抓人,看誰抓的慢,如果你抓我的時候被我抓到你的手,你就算是輸了,那你就脫一件衣服,這樣公平,你也就不覺得不好意思了。”張福根利用她喝完酒沒那么理智玩弄起了下把戲:“咋樣?”
蘇巧云歪著腦袋想了想,似乎挺公平的。
“那我先來了。”張福根瞄著蘇巧云的腦袋就下了手,不過手走到一半拐了一個彎,一下子按在了蘇巧云的胸上,然后迅速的抽了回來:“哈哈,你輸了,脫吧。”
蘇巧云抱怨了一下自己的運氣不好,明明看著張福根是朝著自己的腦袋抓下來的,咋就跑到胸上了呢,奇怪!愿賭服輸,蘇巧云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一個粉紅的小罩子在潔白的皮膚映照下顯得更加的眨眼,蘇巧云的兩個兔子應該是沒有林琳的大,林琳的能有她的兩個大,不過她的有點耷拉在胸前,看上去沒有蘇巧云的,不知道那個可惡的罩子里面裝的到底是不是跟林琳一樣的玩意兒。
“瞅啥呢瞅?”蘇巧云拍了張福根的頭一下:“這下該我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