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張福根沒有給陸海好臉子看。
“去我家喝酒吧,咱邊說邊嘮。”陸海過來拉張福根:“當做是我給你賠不是了,好不好?”
“不去,去你家你指不定又說我偷你啥東西呢。”張福根斷然拒絕。
“走吧,正好我家陸小梅也在家,你們都是老同學了,過去嘮嘮唄。”
“好吧。”
張福根跟陸小梅是同班同學,念書的時候陸小梅就有很多的男孩子追,當時張福根是個窮光蛋,人又長得不咋樣,也就沒敢下手,不過現在的陸小梅可是全村里公認的小美女,長得據說像是開了的花,老帶勁了。張福根最惦記的就是陸小梅日漸長大的小兔子,想想啥時候要是能把她的兩只兔子放在手里好好的擺弄一下,能爽死人。
“小梅回來了?”張福根進了院子就看見了在院子里洗頭的陸小梅:“現在可是大學生了,了不起了。”
“是福根啊,你還是那樣,沒咋變。”陸小梅看了看張福根,接著洗頭。
“你們先嘮一會,我去看看飯菜弄好了沒有。”陸海掐著一把柴禾鉆進了廚房。
“你是越來越好看了。”張福根走到陸小梅的面前:“比咱念書那會兒帶勁兒多了。”
“是嗎?瞧你把我說的都不好意思了。”陸小梅貓著腰,頭發浸在水盆中:“你咋來我家了呢?”
“你爸讓我過來喝酒。”張福根隨便那么一低頭,看見了陸小梅的低胸衣服里面的風景,一片雪白雪白的脖子下面是一個黑色的罩子,罩子跟脖子之間是一道很深的溝,在她一動一動下,罩子隨著她的動作幅度,上下亂竄,竄的張福根的心嗷嗷的蹦跶,不用想,罩子下面的就是張福根惦記的兔子,隱隱約約能看見那兩個兔子很大,很白。
“啊,你先坐一會兒。”陸小梅把頭抬了起來,用腳踹過來一個小凳子:“我一會就能洗好。”
“不用,站著挺好的。”張福根哪肯坐下啊,這么站著能多瞧瞧,坐著就啥毛都看不著了。誰坐誰:“聽說你今天都大二了吧。”
“恩,再過兩年就畢業了。”陸小梅一直都沒注意張福根,她印象中的張福根是個挺老實的孩子,回村后聽說他現在整個一流氓,陸小梅還抿著嘴不信呢。“你要站著到我后面站著去,站在我前面我咋感覺瘆人呢。”
“得,八成是我長的太典型的營養不良了。”張福根慢慢的走到陸小梅的身后,心里琢磨著,不用跟我得瑟,說不好哪天我就把你騎在身子底下,讓你好好的舒坦一下。“你處對象沒有啊?”
“還沒呢,沒有相當的。”陸小梅回答。
轉到陸小梅的后面,張福根就不這么想了,這后面更是風光無限啊。陸小梅穿的是一身的短裙,短裙下面的兩條腿肆無忌憚的延伸出來,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光是瞅這腿張福根就有點按捺不住了,忒白忒細嫩了,這要是上去掐幾下,都能掐出水來。張福根踮起腳又往上瞧了瞧,在短裙與小衫之間是一片白色的肉,可能是小衫太短的原因,再瞅瞅,能清晰可見短裙上面露出來的一圈白色的褲衩,盡管褲衩很緊,還是能看清有一道溝在褲衩中間延伸到腰部,至于這道溝是做什么用的,張福根不得而知了。
“哎呀,你這腿上咋還有個蟑螂啊?”張福根一肚子的壞水。
“哪呢?你幫我弄下來啊。”陸小梅相當的害怕蟑螂了,嚇得渾身哆嗦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快點啊,我最怕這種東西了。”
“哦。”張福根捂著嘴偷偷一笑,然后就把手伸到了陸小梅的上,隔著絲襪這么輕輕的一摸。我的媽呀,忒***滑了,多摸幾下,還是這么滑,趁著假裝給陸小梅逮蟑螂的機會,張福根蹲了下來,抬起頭順著陸小梅的腿往上看,一條白色的蕾絲花邊褲衩映入眼簾,這種褲衩的質地一般,透過布料能影影綽綽的看到幾根黑色的小樹,還有幾根調皮的,扎到了褲衩外面來。
“弄下來了嗎?”陸小梅催促著:“快點啊,你干啥呢?”
“弄下來了,你要不要看看啊。”張福根既不情愿的站了起來。
“拿一邊去,我最怕這種東西了。”陸小梅捂上眼睛。
“好,那我扔墻外去了。”張福根走了兩步,做了一個扔的動作,又拍拍手:“好了,扔掉了。”
“你還沒訂婚嗎?”陸小梅拿著毛巾放在頭上擦著。
“沒呢,咱是窮人家的孩子,誰愿意嫁給咱啊?”張福根不禁嘆了一口氣,要是有個娘們,他能干這么猥瑣的事情嗎。“換成了你,你愿意嫁給我啊?”
“我愿意啊。”
出乎意料,絕對出乎意料。忒他***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