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忘啊?一說我張翠玲,誰不想起我被你這個弟弟在辦公室里了就騎著干。”張翠玲打了幾下,再次扎進張福根的懷里,抱著他的腰:“福根啊,你說以后我可咋整啊?我一想起他們說的就想哭。”
“姐,你不想他們說的那些事兒不就得了嗎。”張福根幫著張翠玲擦擦眼淚:“你就想著跟我干的時候那舒坦勁兒,保證你啥都不琢磨了。”
“你還說?@!”張翠玲撅起了嘴,自己又擦了擦眼角:“我一想起我是被我弟弟騎在身子下面扎的,我就上火。”
“你有啥子好上火的,你甭管是誰扎你,也別管是誰把你干了,只要你眼睛一閉舒坦了就成唄,想那些干啥啊。”張福根摟著張翠玲的腰躺在了炕上:“姐,你現在就是有心理障礙,我幫你克服一下就好了。”
“心理障礙?我有啥子心理障礙啊?”張翠玲躺在張福根的胳膊上:“我咋子能有心理障礙呢。”
“你就是有啊,你就是老琢磨著是我的家伙扎的你,是我的家伙在你的身子里面攪和著,你這么想,就想是別人在你的身子里面干了,是被人把你扒了個精光。”張福根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把眼睛閉上感受一下,保證你這么想了以后就不難受了,以后也就不瞎琢磨了。”
“真的?”張翠玲半信半疑的閉上了眼睛,若有所思的一會兒,臉上漸漸的泛起紅暈,可能是已經完全的投入到了狀態之中。
張福根的手一下子就按在了張翠玲身子一側的玉兔上,并抓著揉搓起來。
“你想干啥子?”張翠玲睜開了眼睛,吃驚的盯著張福根:“你又想騎姐姐啊?你還讓不讓我做人了?”
“姐,你想哪去了,我這么做是幫著你克服你的心理障礙啊。”張福根有板有眼的說著:“你現在心里邊老是瞎琢磨著我是你弟弟,不應該騎著你干,但是你要是把我當成別人的話,你就不會那么自責了,你要是再這么琢磨的話,保證你得得病。”
“真的?”張翠玲皺著眉:“那你干啥子要摸我啊?”
“我是想這么弄你,然后你想著跟別人在一起時候的那種感覺,這樣你就不愧疚了,以后你就照著這么做,保證你心里就沒那么難受了?姐,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我不想你年紀輕輕的就得了啥子心理病,以后還不好治。”
“有那么邪乎嗎?”張翠玲有點害怕了,這幾天她一有時間就琢磨跟張福根倆這幾次的事情,越想越覺得自己很不要臉,所以心里的確是有很大的疙瘩解不開。
“有,姐,你閉上眼睛。”張福根慢慢的解開張翠玲的衣服扣子,一個一個的解,他不著急,得給張翠玲一個適應的時間,忒著急了就跟自己上次在村委會騎著她一樣,會讓她以為自己就是想在她的身子上把自己的那點玩意兒都噴灑出來。
“福根,你干啥子要脫姐姐的衣服啊?”張翠玲有些不解。
“我得幫你把自己脫個精光,這樣我弄你的時候,你才會有反應,注意了,現在千萬別說話,不要以為是我在幫你脫衣服,要把我想成別人。”張福根將張翠玲的衣服扣子一個個解開,衣服放在她身邊,然后趴在她身上,把自己的雙手伸到她的身后,按住她的罩子開關,兩下一送,張翠玲的罩子也被張翠玲給拽了下來,張福根看了看張翠玲兩只活蹦亂跳的兔子,用舌尖輕舔一下張翠玲的一只兔子頭,又抓著另一只兔子捏了幾把:“姐,現在咋樣?是不是舒服了?”
“恩~~~~~福根,你這么做管用嗎?姐咋有點想那個了呢。”張翠玲畢竟是個女人,在男人的撫摸下自然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下面的玉門隱隱滲出溪水:“你別弄了,姐有點,有點那個。”
“沒事兒,姐,你想要的話你就說,你想叫就叫,只要你想象成是別的男人再搞你,那就成。”
“恩~~~~~哦,我知道了。”張翠玲緊緊的閉著眼睛,腦海中的帥哥一個個飄過,她想身上馬上就要扎進來的不是張福根,是XX看小說^。V。^請到X,這么一想,你還別說,張翠玲身子那種本能想要的東西更加的狂躁起來,也沒有了啥子心理負擔,就是想讓男人的大家伙猛的沖進自己的身子里面把自己攪和翻。
“現在想要了嗎?”張福根的手到了張翠玲的褲子上,解開她褲子上的紐扣,慢慢的拉下來拉鏈,又抽出她的腰帶。
“恩~~~~~~~想了,想。”張翠玲劈開自己的雙腿,只是微微的欠開一道縫隙,這樣能讓張福根更不費力氣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我想要了,想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