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到身后好像傳來了毒島冴子的聲音,空條慶太郎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冴子剛剛說什么?”
“不,什么都沒說。”
……“空條同學(xué)還真喜歡讓女人濕身啊!”再一次被濺起的水花淋濕,毒島冴子的語氣顯得苦惱而又無奈。
“沒辦法,誰讓冴子這么有魅力呢?”對著毒島冴子開玩笑的同時,空條慶太郎從背包里拿出膠帶粘住握把與油門,隨后拉著毒島冴子的手跳到噴泉外,“就讓它留在這里吸引那些喪尸吧。我們趁機從東口出去到達高城家后面,之后的路途會輕松不少。出口左手邊的喪尸我來解決,右邊那幾只就要麻煩冴子了。”
“好!”
“噢啦!”連續(xù)揮出幾拳解決掉堵在出口左邊的喪尸,空條慶太郎卻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處理右邊喪尸的毒島冴子手握木刀刀柄保持著拔刀的姿勢,像是遭受了精神上的沖擊一樣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冴子!”眼看著兩只由兒童轉(zhuǎn)變成的喪尸就要咬中毒島冴子,空條慶太郎來不及思考,直接一個飛撲把毒島冴子護在身下。
“嘶哈……”
雖然成功地保護了身下的毒島冴子,兩個喪尸的注意卻也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
來不及確認毒島冴子的情況,空條慶太郎立即調(diào)整姿態(tài),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踢出兩腳踢開即將咬上來的喪尸,隨后揮拳將其徹底解決。
雖然很想知道毒島冴子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的原因,但眼下并沒有那么富余的時間。
空條慶太郎扶起毒島冴子,攙著對方的身子向著眼前的出口走去,“附近的喪尸被聲音吸引過來了,我們得快點離開這里。”
“嗯……”
……“噼啪……”拾來的枯枝不時地發(fā)出爆裂的聲音,鍋中逐漸彌漫起食物的香味,掛在一邊烘烤的衣服也在逐漸變干。
空條慶太郎本想今夜趕到高城家,可毒島冴子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實在是不容樂觀。
黑暗會讓人難以察覺到潛藏的危險,如果遭遇什么突發(fā)的危險,毒島冴子很有可能無法應(yīng)對。
為了安全起見,兩人只能在山腰處的神社簡單休息一晚。
即使是在已經(jīng)安全的現(xiàn)在,毒島冴子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沮喪模樣。
到空條慶太郎把在神社里找到的村正刀遞過去,毒島冴子才從恍惚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悲傷的往事,毒島冴子臉上浮現(xiàn)出罕見地落寞神情。“抱歉啊……差點害得空條同學(xué)受傷……”
“沒關(guān)系,冴子沒事就好。”
“吶……空條同學(xué)愿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這就是毒島冴子說的,女人偶爾也想表現(xiàn)柔弱的一面嗎?看著落寞的毒島冴子,空條慶太郎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嗯。”
“那是……在四年前……我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被一個男人襲擊了。當然了,最后我沒有受傷,畢竟當時隨身帶著木刀呢。我打斷了那男的肩胛骨和大腿骨……”
“重點不是我被襲擊了,而是覺得很快樂啊……知道了手中有木刀的自己占據(jù)了壓倒性優(yōu)勢之后就假裝害怕引誘男人進一步行動,然后毫不猶豫地反擊了……找到了明確的敵人,抱著殺死他的想法揮動刀劍……那種感覺真的很快活,真的快活得無法自已啊!”
“面對那兩個孩子的時候也是一樣……我居然會對小孩子生出殺意……為這種罪惡的事情感覺到愉悅……很不可思議吧?可那就是真正的我,毒島冴子的本性!空條同學(xué)認識的那個毒島冴子不是什么溫柔知性的女人,而是一只有著暴力傾向的野獸啊!”
“……”
一言不發(fā)地聽完對方的陳述,看著有些歇斯底里的毒島冴子,空條慶太郎抓住刀鞘把刀柄推到她的面前。“拔出來。”
“我還以為那兩只喪尸曾經(jīng)是冴子的熟人,沒想到居然只是這種無聊的理由。”
聽到空條慶太郎對她的評價,毒島冴子臉上的瘋狂中摻雜了幾分扭曲,“無聊的……理由?你怎么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