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魏子天什么性格溫柯再了解不過,她怕吃苦頭,但要不是別墅離市區遠,她早就溜了。
這邊公交車站臺是個擺設,人人都用私家車,再說要真走,只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抓著是早晚的事。
她洗好澡換了衣服,知道不可能留著,轉身收拾起了行李,把男人給她買的一些衣服包全收起來,然后在一片昂貴手辦展覽品中,找到獎杯,側向了墻那一面。
等待并沒有多久,樓下腳步聲越來越近,屋里亮著燈,魏子天開門進來,臉上有傷,看樣子是跟魏子嚴大打了一架。
男人掃向行李箱,一腳把旁邊椅子踹開,在椅子倒地那一瞬,她起身抱了過去,手勒緊他的腰,沒用太大力道,但身子隱隱顫動,讓人感受到她的害怕。
魏子天不讓碰,相當暴躁地把溫柯推開,她后仰坐在沙發邊,頭皮傳來一陣刺痛,他揪著發,逐漸使了力道。
“別碰老子,惡心知不知道。”
“天哥,你是不是要趕我走了。”
女人的淚洶涌而出,大顆大顆往下落,說知道要趕她走,但她雖然收拾了行李,可一點也不想走。
魏子天看了一眼行李箱,蹲下翻開,當她的面一件件把名牌奢侈品拿出來,問她配不配穿這些東西。溫柯坐在沙發上,哭著臉昂頭看他,苦口婆心解釋,語速很快,說是一直被魏子嚴脅迫著,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須得承受,害怕天哥發現會生氣,但每一次都沒主動。
“可你收錢了。”
魏子天說,收了錢性質就變得不一樣,她并沒有身為他女人的自覺,就像打雙份工一般。
如果要分別的話,其實溫柯做不了主,全看魏子天什么意思,他要她活或者死,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
這屋子這么大,浴室這么寬敞,化妝品挑最貴的買,還定期帶去商場購物,晚上有個身強力壯雞巴大的男人給操,生活作息正常,臉色也紅潤不差了,這樣的生活,哪怕養塊石頭,過段時間也能變成玉出來。
“我不想走,天哥,天哥…我不能沒有你。”
溫柯這么說,當面給男人跪下來,連臉皮都不要,比城墻還厚,死皮賴臉跪在地上哭,一點點蹭過來,揪著男人睡袍衣角。
她跟魏子嚴描述中的性格全然不同,所以他是不是撒謊了,其實溫柯本性就該如此,沒有任何人性可取之處,飽受詬病,愚笨庸俗,低廉下等。
沒有人會喜歡溫柯,她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要不你打我也行,像第一次那樣,只要你能消火,怎么樣都成,別趕我走。”
她后悔了,趴在行李箱上,肚子把那些奢侈品壓著,最近會拽幾個名牌詞,要是過段時間再帶她去考個駕照,就能開魏子天停車庫里落灰的那些跑車了。
這比住在筒子樓的人生要好千倍萬倍,所以為什么不再卑賤一點呢。
魏子嚴說,這女人視金錢如糞土,怎么誘惑都不跟他走,喂一顆糖卻依然要含半天,但是會憧憬以后變有錢。
可現在跪這的女人是個什么玩意兒?連個屁都不是,魏子天看她這樣,反倒沒剛才那么生氣。冷冷站著,看溫柯死皮賴臉跪在腳邊討好求饒,一遍遍說要打她。
“你這婊子從不記疼,打你有個屁用,老子看出來了。”
所以得用更殘忍的方式,讓她痛苦。
魏子天拿了把剪刀,挨個把給溫柯買的那些衣服當面剪碎,三十萬的包剪得七零八落,羊毛大衣,鞋,包,以后沒辦法再給天哥裝手機裝打火機那些東西了,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