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沈途啊沈途,你怎么變成這樣。”
“這就是你口中說的無拘無束?”
“操個妓女的逼把你興奮成這個樣子,沈途,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
郝文宇連番諷刺,看著他把妓女壓在身下猛烈抽送的兇狠樣,嗤笑一聲,想到旁邊隱形攝像頭應(yīng)該拍了不少素材。明天頭版頭條都是直擊性交易現(xiàn)場,第一次被帶綠帽的郝文宇,總算消了些脾氣。
就在十分鐘之前,被舔射后的沈途逐漸恢復(fù)賢者模式,眉頭蹙著,生龍活虎開始罵人,連著溫柯也帶進去,說明天絕對要找人殺了她,郝文宇給她撐腰,摸著女人紅潤奶頭扯弄,笑著說道:“放心,我給你撐腰。”
“聽說你逼里還流著魏子天他老師的精液?來,給我看看。”
郝文宇嗓子發(fā)干,催促溫柯把內(nèi)褲脫了。她那個時候已經(jīng)稀里糊涂甚至不太清醒,瞇著眼嗯了聲,從床上站起來,當著兩個男人的面脫掉內(nèi)褲,無毛小穴看起倒是干凈,肉瓣飽滿肥碩,夾著腫脹陰蒂,露出深紅一點。下面穴口微微張開,精液粘著內(nèi)褲拉扯成絲,徹底退掉后,小穴淫蕩無恥展露在男人面前。
“魏子天帶來個好貨色,又騷,又胖。”
“可惜刀疤礙眼,我還是不看了,讓咱沈弟弟好好享受。”
郝文宇對女人不算很挑剔,不過有疤肯定敗壞性質(zhì),還在腰側(cè)處,多礙眼。剛生出點淫欲瞬間熄滅,西服褲里肉棒也沉睡下去。等郝文宇坐回沙發(fā)后,溫柯才稍微吐出一口氣,兩個男人她根本吃不消,溫柯知道自己發(fā)著高燒,不愿湊近口鼻傳染沈途,一絲不掛站在那,掰開穴用沈途剪碎的內(nèi)褲擦了擦另一個男人留下的精液。
沈途臉色一下就黑了,咬著牙怒道。
“你這個騷貨,你要真覺得的郝文宇能保你,盡管來!”
他扯著嗓子罵,說自己認識黑道,殺人不見血那種,只要敢放他出去,溫柯絕對完了。幾番言論雖嚇不到郝文宇,溫柯卻不得不信,她拿起床頭一瓶水,在沈途氣急敗壞喘息時,擰開瓶蓋給他遞了過去。
“喝點水吧。。。”
干涸喉嚨被她強塞灌了點水,溫柯急于示好示弱沈途不是感受不到,礦泉水潤過喉嚨,郝文宇讓溫柯別給他喝,喝了待會又要罵個半小時,他都懶得聽。
溫柯把水放在旁邊,蹲在男人跨處,扶著半硬不軟的肉棒,從洞口一點點沒入,在進去的一瞬間,沈途臟話猶如卡殼般,還未等他緩過勁,腦子似有什么蒼蠅嗡嗡直叫,他氣息不穩(wěn),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溫柯。
她像在騎一頭大馬,臀緊咬肉棒不放,屁股畫圈輕輕旋轉(zhuǎn),重重壓下,臀部渾圓高翹,雙峰挺拔而晃,下體剛被男人操過,這會又吃著沈途雞巴,恨不得把人家魂給吸出來。
“啊啊。。。啊。。。好粗。。。肉棒好粗。。。”
“撐死了。。。小穴被塞滿了。。”
溫柯呻吟著扭動臀部,肉棒逐漸蘇醒,緊窟在穴里,跟隨腰肢擺臀,似有似無戳著里面那處軟肉。
她淫詞浪語吸引男人感官,沈途眼底泛紅,盯著在他身上發(fā)騷的女人,臀肉就像注了水的海綿,綿軟多汁,扭動腰肢吃著他的雞巴喘個不停,里面那張嘴吸著他馬眼不放,甬道前半段緊緊窟著,淫水泛濫成災(zāi),隨著每次抽插流出來,流到他根部,浸泡囊袋,連菊穴都不放過,整個生殖器官都感受著她淫水那股子溫潤浪潮。
“你這個。。。騷。。。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