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五。”
她說高了,其實五百,面子重要些,抬高這么多顯得有身價,不過兩千五在他們那什么概念,也就一包煙錢的事兒,酒從來都是喝上萬的,太子爺們之間的開銷她想象不出來。
妓女當然也會分個三六九等,嚴格來講,她跟王婭在下游,找的都是一些劣質嫖客,給個千兒八百的,她倆都要給人家來個全套服務。
結果報出價碼后,就聽一聲似有似無的輕笑。
溫柯人不傻,問她價碼就是有想操她那意思,看上了唄。她順勢接著男人詢問的話茬子,主動湊近兩步往他腳邊一跪,低眉順眼很,酒吧里用酒瓶子砸人那囂張跋扈的勁兒沒了。撲通一跪,特地露了下乳溝,她靠臉吃飯的,真不能跟王婭一起被整成個豬頭,養傷這段時間接不到活大家都得喝西北風,全玩完。
“有點誤會,您看怎么著吧。。。”
溫柯往那跪著,跟沒骨頭似的,手指骨都在抖,是個男人看她那婀娜多姿的樣兒多少都會有點意思,腔調也拿捏得恰到好處,有股子委屈勁,問他要怎么著,一副任憑處置的態度,意思也就是,脫光了隨便給他玩的嘛,男人這樣多多少少會起歪心思,把持不住。然后聽著魏子天說了句話。
“你把頭抬起來我看看,值不值兩千五。”
溫柯知道魏子天這號人物,本人沒見過,但知道他在VIP最高樓層玩,抬頭那一瞬間發覺自己想法錯了。
這男人皮相長得很英俊,面部輪廓深邃,單眼皮,眼尾微微挑起,半瞇著眼,唇與鼻勾勒得恰到好處,表情有一股戲弄的味道,輕佻與諷意并存。是個相當優質的男人,她們這種婊子連碰人家一下都不配,地位擺在這,能把人壓死。
魏子天家里頭祖輩開始就當官,什么名號都有,手底下一堆政客,都是派系里的龍頭子,跟扎得深,絲毫撼動不得。就這么個男人坐在這,給剛泡上的女人出頭,說明他看中人家唐安安。
溫柯哪根蔥啊,五百塊錢的貨色,抬頭一瞬就被魏子天看出來在裝腔作勢,身材不見得多好,腰粗腿寬,皮膚是健康黃種人皮膚,臉蛋看起樸實沒絲毫看頭,還有些嬰兒肥,身材管理雖不太好,不過就有男人喜歡這種豐滿型身材,實戰利器嘛。
“你在說謊。”
他輕描淡寫了一句,表示溫柯兩千五價格標得有些虛高,頂多一千撐死。隨后晃晃手指頭,旁邊人推著一車酒出來了。不多不少正巧五個,也是王婭承受過的數量。
“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魏子天問她,溫柯瞟了一眼五個紅酒瓶,背脊忽的感受到一陣冰冷的目光,她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嚇得屁滾尿流那樣子,真有些滑稽的,望了眼門外,抖著聲音喊了聲。
“天哥。。。。能不能。。。。”
“別叫哥,我年紀比你小。”
魏子天慢悠悠開了一瓶酒,先喝了口,隨后拿到溫柯頭頂澆下,從上至下,紅酒咕咚咕咚淋濕了她一身,溫柯睜不開眼,急急忙忙趴著給魏子天拜年似的磕了幾個響頭,哐哐砸地聲聽起有些嚇人,她故意的,可就不想受皮肉之苦嘛,有什么錯。
“你那姐們比你要勇,人家沒磕頭呢。”
話音剛落,男人提著紅酒瓶,半點沒猶豫,實打實的照著她頭頂敲下去,該感謝他選擇的瓶子不算厚,不用二次傷害,一次就碎了,玻璃渣順著紅酒落在她周圍。溫柯還保持著給人跪著磕頭的姿勢,猛然挨了一下子,耳邊嗡的一聲。
“一。”
他順勢開了第二瓶酒,從頭澆搗下,溫柯跪那沒動彈,不知是死是活,在他敲第二瓶酒的時候忽的把臉捂住。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