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郝文宇,溫柯臉色很不好,他坐在亭子旁邊的木椅上,穿著很休閑,手腕帶著表,目光隨和。
“是不是挺意外的。”
“別緊張,我就住幾天。”
溫柯不信。郝文宇表示自己不吃人,沒有惡意。她不知道這男人在打什么鬼主意,所以離得遠,也會避開說話。
面對一個金盆洗手的妓,他還算是保持了風度,約她聊天,透露一句,說魏子天這會在醫院躺著呢,出車禍了。
“你提他干嘛。”
“我不需要知道這些事情。”
“你就不好奇?”
“嗯。”
“行,我也就是聊聊。”
他笑,又轉移話題,說這農家樂想盈利,其實夠嗆,溫柯沒經營過什么店,對于這個一竅不通,她不知道為什么官場人家的公子哥能懂經商這門學問,但說到點子上,她在不情愿,也會問兩句。
郝文宇是在規定的時間走的,也沒有多住多留,她回歸平靜生活后,那算按照他的方式花些小錢把農家樂裝修一下。
王婭站在溫泉池邊,想了半天,拿以前冒菜店的名字給溫泉池取名女媧池。下邊隨隨便便編幾個功效,又是美容養顏祛痘,其實沒用,硫磺味還大。但她們兩個都厚著臉皮,打算冬天的時候給各位美女講解一下女媧池的功效。
“老子腦子沒轉過彎來。”
回去那條路上,他就已經后悔了。
要當壞人就當徹底,徹底了他的煩惱自然迎刃而解。
這個社會愛情這玩意其實并不重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干嘛啊,沒用,虛無縹緲。結了婚又會過度到親情,愛只配年輕人擁有,四五十歲,親情更重要。
魏子天想著要趕回筒子樓告訴她,說老子想明白了。
你不缺男人,但你缺家人。
所以老子不當你男人,咱們直接過度到親情模式開始走。扯證就扯證,扯了再說其他的。
他沒來得及告訴她,壞人討伐了一個個壞人之后,也會把自己討伐進去。
魏子天腦子被撞壞了,把這些也都忘了。
醒來時他連自己姓啥都不記得。
手機數據恢復后,屏幕上那個比剪刀手的女人是誰。
“這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吧。”
他蹙眉,盯了半天。想不起來是誰。
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