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王婭把小腿石膏拆了,雖然活動并不怎么方便,但這會至少稍微美觀一點。
她沒多少錢,在溫柯走后的一個星期就去了夜鶯上班賺錢,一樓舞池廳遇見姜東,王婭沒理他,路過時故意往他肩膀上一撞,力氣還不小。姜東沒跟王婭一般見識,這兩婊子都是蹬鼻子上臉的貨色,同仇敵愾一個鼻孔出氣。
姜東指了指她,警告她別身上癢,否則當那么多人的面他照樣讓她下不來臺。
王婭靠在墻邊,冷冷盯著姜東,說了一句。
“姜東,你別當我面惡心人。你說句話老子都想吐。”
“去年你打錯人,是溫柯拿錢求人家把你保出來的。”
“她怎么對你你怎么對的她,自己心里有數。”
姜東臉色有點不好看,沒說話了。
他去年打的是個有名頭的小暴發戶,酒吧里鬧事被姜東打了幾拳轟出去。那陣子溫柯為了保他四處走關系掏錢賠罪,要不然姜東得蹲小半年牢。
人家說婊子無情婊子無情,可最無情的是他這個白嫖的嫖客。王婭說話冷冰冰,把這事搬出來給姜東難堪,當初溫柯沒讓王婭告訴他,叫他一聲東哥,是真當自己人看待。
姜東指了指王婭,說別扯這些陳年舊事,這幾年要不是他,他們兩姐妹估計都被人家欺負了很多次。
他臉皮雖厚如城墻,倒也沒在嗆聲為難她,王婭根本不怕姜東,她這么迫切的回歸工作崗位,不是欠日,只是想找個比魏子天牛逼的靠山,給她們姐妹倆出氣而已。
王婭從小到大就沒怕過誰,溫柯挨了打長記性,她不長。包括魏子天把她拖去廢舊鋼廠她都沒怕過,魏子天要她跪,她偏不跪,站那說他眼光差,找了個裝腔作勢的女朋友,說她狗眼看人低。
她腿就是這么瘸的,不跪人家就用棍棒打到她跪,小腿粉碎性骨折,定了兩顆釘子進去。跟溫柯不一樣,王婭這人脾氣倔,有自己的骨氣。
其實發生這么大事,本來她想去別的場子,可市里就夜鶯不一樣,道上青家開的娛樂場所,人脈多,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大樓屹立在繁華中心,樓層越高,代表去消費的顧客身份越尊貴。
王婭說了要給姐倆報仇,也不是空口說說而已,她就是想往上爬,找個靠山,丑點胖點都無所謂,權利金錢都要比魏子天大就行。
她故意跟人家偷著換班,穿著小高跟乘電梯上去了。哪個包廂缺人就去哪,連著一個星期通宵陪酒,總算遇著個能看上她的。
那男人三十多歲,姓梁,長的不錯,穿衣品味各方面都精致,中指帶著個機關扳指,按三下會彈出一小節尖銳鉤刺。
王婭是通過別人的嘴才問出這男人來頭不小,混的是黑道,做臟買賣,生意不能放臺面上擺,反正服務過他的女人都挺怕他的,說他下手狠,陪睡一晚上把人家弄的滿身青紫。還有個女人說他操逼操爽了會掐著女人脖子,她差點死在床上。所以梁川沏這個人一來,除非她們是手頭緊,否則沒幾個女人敢去冒險伺候他。
王婭臉皮厚,踩著高跟一瘸一拐扭著腰進去了,那男人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王婭陪著笑,開了瓶酒,剛倒上,就聽他說了一句。
“內褲脫了,我看看。”
玻璃桌上王婭仰面躺著,雙腿分開踩在桌邊緣,陰戶暴露在梁川沏面前,王婭身材勻稱,皮膚白皙,陰戶保養的也不錯,顏色不深。男人就跟驗貨似的,指尖輕微剮蹭,往里深入,插了沒幾下水便涌出來,他聞了聞后揮揮手,旁邊隨從立馬掏出紙巾給男人擦手。
“會釀酒么?”
他問,王婭還沒反應過來,梁川沏以拿著一瓶昂貴的威士忌對準她的陰戶往里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