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會想起來。”
“那段時間居然過得很安心。”
你說我是不是瘋了,李耀。
溫柯把煙扔地上一腳踩滅,手機打火機在軍大衣里,穿著拖鞋上了車,李耀又開心,但又有些難過,他覺著以前趁著送少爺上下學能看一眼溫柯,但以后可能看不著了,這是上床的代價,交叉與平行,只可選其一。
地點在某個邊郊小公寓,一百五包夜,只過白天就五十塊。
溫柯兩手揣著兜等李耀付錢,兩個人進屋,李耀急急忙忙去浴室洗澡,來回漱好幾遍口,把雞巴洗得干干凈凈,出來后就看溫柯蓋著被子,兩條胳膊露在外面,皮膚光滑,他沒這么興奮過,渾身血液往腦袋上涌。
溫柯讓他弄了,而且相當配合,整個床都充斥著他們的味道,身為最后一個客人,應該有的權利就是得到百分百服務,溫柯使了渾身解數,但其實李耀經驗不多,也受不了撩撥,精沒夾多久,半小時不到,射了第一發。
溫柯還在回答他拋出來一個個疑問,你住哪兒,為什么不回家,你有沒有喜歡過人。
溫柯說沒有,沒喜歡過人,父母什么都不重要,還有家這種問題,不就是幾個瓦片一搭,有個床不就得了,這種事情無關緊要,那些窮酸搞民謠的一堆流浪樂手,都要寫一句話,什么四海為家,聽過沒。
“那你過年咋辦,我過年放假,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得了。”
溫柯望著天花板,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這么說,叫了兩聲溫柯的名字,她才回應。
“到時候再說。”
兩個人休息一會后接著第二輪,干了有一個半小時左右,溫柯跟他一起洗澡,坐在床邊等李耀給她把頭發吹干。然后去某個早餐攤吃了油條跟豆漿,但溫柯不讓他親自送回家,在公交站臺分別。
“我以后還能不能找你。”
“我有空的話吧。”溫柯也不說能不能,話不說死,萬一以后有需要人家幫襯的地方呢,公交車慢吞吞開來,她上去后又覺著這句話不太妥,補了一句。
“不過還是別見了吧。”
他噢了聲,溫柯沒看他,付了錢坐在最后一排,開了個小縫隙,沖李耀擺手,接著把車窗一關,低頭從軍大衣里摸手機,也不看外面,李耀目光一直凝視著這邊,溫柯知道,但她不喜歡這男人這么瞅著她,可身為最后一個客人,溫柯也很慶幸是李耀。魏家兩個男人,她更不喜歡魏子嚴當最后一個,要是臨走前再補一句什么祝你幸運,她真的要打人了。
想什么來什么,在汽車發動那一瞬,她看到了個來電顯示,是魏子嚴,溫柯沒接,直接掛斷把他拉進黑名單里,過了一會也沒別的陌生號碼來消息,她松了口氣,魏子天的電話號想了想,有點不敢拉黑,暫且留著吧。
公交車開得很慢,開了四十分鐘,期間轉兩趟車,等回到筒子樓已經快中午了,周圍旁邊幾個小店都在跟她打招呼,挺熱情的,溫柯掏出鑰匙開門,往旁邊掃了眼,老漢房子空著,旁邊寫了個兩個字。
“待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