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塞著內褲,雙手從身后交叉,男人扯住手腕,腰肢后仰彎著一定曲線。被雞巴操著穴兒,臀拍打得啪啪直響,臀肉顫動,這一切看在眼里,轟然炸開。
他起來上廁所,女人不見了,心想或許是在廚房煮吃的,下到四樓時,鬼使神差往魏子嚴門口看了眼。
這兩人在家里沒對過話,面都沒見過,按理說不該懷疑,但他腦子里忽然想起之前回家發現她身體上一些小痕跡,說是天天晚上被自己弄成這樣,現在發現溫柯這女人,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干得爽么你?”
魏子天陰森森問出聲,兩個正在情欲中的人同時看向門口,他一腳把門踹得震天響,指著溫柯大罵。
“你他媽給老子滾下來。”
“下來!”
他臉色漲紅,脖頸青筋凸顯。脾氣即刻點燃,完全按耐不住。
溫柯謊話連篇,騙他成癮,他到現在才發覺,這女人在屋里也不老實,今天勾搭了他哥,明天指不定勾搭他爸,后天連他家老頭都不放過,上上下下,要不是人只能活一百年,她能搞他祖上十八代上頭去。
魏子天被帶了綠帽,氣得渾身都發抖,太陽穴不停跳動,走起路來相當快速,門到床邊這條路上,順手找了個落地衣架,上面搭著的一件大衣落在地上,溫柯嚇得忙往后躲,好在魏子嚴伸手攔住。
“鬧什么,等我射了再說。”
“射你媽逼。”
衣架摔向一邊,他一拳揮舞過去,也不拿魏子嚴當哥,兩兄弟從小到大并不親近,他甚至因為有這么個出人頭地的哥哥而倍感壓迫。
魏子天比起生魏子嚴的氣,更是怒火中燒看向了溫柯,她穿著他給買的睡衣,居然坐在別的男人床上,叼著別人內褲送逼玩。
他伸手把內褲拽下來,迎面揮了一耳光,半途被男人攔下。
溫柯嘴唇發白,穴不自禁夾很緊,魏子嚴沒忍受住,沉悶低哼幾聲,當魏子天的面快速抽送兩三下不得已射出精,肉棒還處在射精階段,兩個人都喘著氣,溫柯下一秒就被魏子天扯著胳膊拽下床。
手勁很大,恨不得掐著肉把骨頭捏碎,魏子嚴并未攔著,扶著肉棒等精射出來,再起身慢悠悠穿衣,系緊腰帶,不慌不忙轉過身去。
在迎接男人的怒火前,她其實有這個預感。
畢竟偷情玩無論早晚,幾乎都會被發現。
只是沒曾想是最后一天,她還沒收到錢,覺著多撈點總算好的。
“你是不是覺著,很得意?”
他問,把溫柯往外推,直推到墻邊。
“我就是對你這種婊子太好了,真的。”
他指著她,讓溫柯滾上樓去呆著。
“我沒辦法,天哥。”
“別他媽廢話,滾上去。”
他站在門邊,因為生氣胸膛劇烈起伏,把門關上,砰的一聲,四樓房間,走廊就只有她一個人。
他沒出來,在里面跟親哥兩個先把賬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