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反復(fù)燃不著火,她想抽煙來著,指頭夾著煙,整個人都顯得相當(dāng)煩躁,翹著二郎腿,把包平放在膝蓋,打火機三番五次點不著,她煩躁的連車停在自己面前都沒發(fā)覺,直到車窗搖下,麻將塊大小的東西扔在了溫柯膝蓋上,純黑打火機,卡地亞黑色琺瑯,比一般人的車都要貴。
“怎么,不是要抽煙么。”
郝文宇目光帶著一絲玩味,等溫柯抬起頭來時他笑了下,并說道。
“找不到客的話,不妨找我。”
溫柯愣了一下,點著火后起身,把打火機還回去。
“宇哥看得上我么?”
溫柯問他,男人沒說話,偏頭示意她上車。
目的地在一家高檔spa按摩館,昊銳等的不怎么耐煩,蒸了桑拿后反復(fù)看表,直到郝文宇帶著人緩步而進,本來店里有明確規(guī)定,有專門的按摩師進行服務(wù)。
“不是吧,鐵公雞。自己帶了個就過來了?”
“這是自助餐哥哥,不是點菜服務(wù)。”
昊銳趴在床邊,下體蓋著白毯,身上躺了個女人,正進行不太正規(guī)的乳推套餐,赤裸著上半身,滿奶子精油,看著郝文宇緩步而進,解西服扣子,扔在一旁沙發(fā)上。
“自助點菜都無所謂,我享受,你請客。”
男人話音剛落,昊銳發(fā)出一聲痛苦哀嚎,說跟郝公雞混真慘。他爬起身,屁股上的薄毯落在地上,脖頸項鏈微微晃蕩,男人觀察著跟在郝文宇身后的肥妞兒。
“哥哥,這誰啊。”
“自帶的按摩師。”
“切。”
他翻了個白眼,勾勾手指頭,身后女人把手機給他,昊銳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半。他低著頭算,說只能最多再混半個小時就得走,怪他來得晚,明天還有學(xué)業(yè)要上,他跟魏子天不一樣,家里管得比較嚴(yán)。
溫柯把包放下,郝文宇靠在床邊等她過來服務(wù)。她低著頭走過來,開始松郝文宇脖頸的領(lǐng)帶,接著襯衫扣,從上至下一點點褪去,直到腰間的皮帶。男人低著頭觀察溫柯,聽到她問了句。
“就在這里做么。。。”
“當(dāng)別人面你害羞?”
“沒有。”
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