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摘了,豆角都給摘沒了。”
沈途這是在幫倒忙,不是干活這塊料子還不如在屋里坐著,她起身,拿著幾瓶酒去廚房煮。沙小春洗完菜過來看了眼,溫柯正往鍋里兌了半瓶白酒下去。
“春兒,姐下午走。”
“啊,你不是說明天嗎。”
“今天,你過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溫柯相當神秘,摟著沙小春肩膀,偷偷摸摸對著人耳朵說了句,沙小春皺著眉,沉思好半會后才點了點頭。
中午這頓火鍋吃得尤其豐盛,隔壁借來的電磁爐和鴛鴦鍋,水壺里裝滿了熱啤酒,溫柯給魏子天和李耀灌了不少,人特別熱情,里面又是枸杞大棗暗示個不停,魏子天懂她那意思,沙小春還在這就沒說得太曖昧。
李耀跟著沾了光,喝得挺起勁,氛圍尤其和諧,其樂融融結束了鄉下的火鍋之宴。
現在想起來,他其實并不是愚蠢至極,只是選擇性對她降低了防備。
一個手無寸鐵又沒后臺背景的人,人生充其量是這個社會的犧牲品。
所以他信任溫柯,即使這女人偶爾騙他,但他依舊不長記性。
溫柯走的時候看了眼魏子天,已經醉到不省人事,還以為自己在別墅,嚷嚷叫她名字,讓給脫衣服,只是這一次沒說什么侮辱言辭,醉醺醺側躺在床邊,問了她一句。
“我是不是又做夢了。”
“嗯。”
他說他要陪她過年,從見著面就一直問,問好幾回,溫柯回答模棱兩可,又不斬釘截鐵地拒絕,有一部分原因是怕他生氣,怕他發脾氣。
“老子陪你過年,真的。”
魏子天醉醺醺胡亂說話,還不忘扯她的手,溫柯拿著包,手心溫度燙得她幾乎想掙脫開。
“我們明天再說吧,現在還不確定。”
“好,那。。。就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