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疼。”
“但說出來的話,疼會折疊減輕數倍。”
你跟別人說你疼了,別人未必會深刻體會,語言和行動,給人的視覺聽覺占比,其實差異很大。
“那你怎么不拆穿我。”
溫柯回他,他不也是相當配合地把魏子天叫出來了么。
郝文宇沒說話,把紙揉成一團從樓梯上扔下去,雙手揣進兜里,步步壓近,每近一步都侵略著溫柯周圍地盤,她靠在墻邊,男人壓了過來。
“其實不必大費周章。”
他告訴她,溫柯一愣,男人說道。
“想打誰,直接跟他說,想欺負誰,想扇誰一耳光,扯高氣昂說出來,他照樣給你辦了。”
因為魏子天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要你是他女人,他十分樂意充當這樣暴君的角色。沒必要傷自己一把,也有可能,是溫柯地位沒擺端正,覺著自己說句疼別人未必會理解,這樣浮夸且悲哀的姿勢,被他撞見目睹,覺著挺有意思的。
“什么時候過來給我弄弄。”
溫柯被男人捉著手,往胯間一放,西服褲崩得很撐,肉棒腫脹難忍,隔著布料開始摩擦。他毫不掩飾對于溫柯肉體的渴望期待,喉結微微滾動,男性荷爾蒙散發出來,熱氣噴灑在脖頸,含著女人耳垂,邊舔舐邊說著。
“好不容易見一次,要么趁著這機會給我揉一會。”
魏子天吃上癮了可不管別人肉棒有多寂寞,他也不介意在這地方辦了她,可惜女人有點煞風景,關鍵時刻問著話。
“上回下山,你發覺后面跟著出租車沒。”
“什么出租車。”
他問,溫柯搖搖頭,說不知道就算了,側身閃出去,忙說了句。
說以后等天哥不要她了,再來找郝哥玩。
郝文宇冷下臉來,沖她招手。“過來。”
溫柯沒敢繼續待下去,后退幾步,找借口疾步離去。
她發覺這男人有些可怕,對比起來,其實魏子天要好哄很多。溫柯步伐加快,高跟鞋踩在地面,把那間包廂拍響,李耀打開門,她側身進去,魏子天正坐在沙發上,見溫柯走進來,忙拍拍大腿。
她坐過去,女人抱滿懷,重量微沉,滿足得嘆息一聲后,脾氣稍微緩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