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微快點,九點半還有個雜志采訪。”
經紀人下車前打量了下溫柯,眼神輕視。他劉海挑染了一小束粉紅,看起騷氣十足,溫柯身體一僵,知道身后坐著的人是誰了。
兩個月左右時間,她以為郝文宇履行了承諾,其實并沒有,男人早已把這事兒拋之腦后,而沈途去參加了時裝周與電影拍攝后回到了本地。
那晚事情沒供出去,沒有滿天報道,是靠沈途背后依仗的人把這事壓下來了,沈途卻沒忘自己受過的侮辱,他小肚雞腸,容易記仇,溫柯這張臉他只需要摸一摸都能知道是她。
“你很意外?”
保姆車內很寬敞,燈光明亮,他不能夠稱之為男人,只能稱之為囂張跋扈慣了的少年。往那一坐,大爺氣場十足,只是神情顯得極度不耐,手中游戲定格在失敗界面,玩了半小時左右,總算等來了溫柯。
沈途盯著不敢回頭的溫柯,咬牙切齒問了一句。
“來上班來了?”
溫柯坐著沒敢動,座椅后背猛然遭踹了一腳,她這才陪著笑臉轉過身。
“你。。。不是在橫店拍攝么。”
溫柯有特意關注過他的動向,工作室每月初會放出一張行程表。按理說不應該在這里才對,沈途腦子也不笨,冷著聲調回道。
“微博賣行程的黃牛你也信,腦子有問題吧。”
保姆車燈光明亮,車窗簾遮的很嚴實,在密閉的空間里,溫柯不得不承認沈途天生是個做明星的料子,打扮時尚一身名牌,氣場很強,離近了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很清淡混淆草葉般的清爽味道,可惜說出來的話,沒法上臺面。
“愣著干嘛,找你操逼來了。”
“趕緊把褲子脫了給我弄弄,我趕時間。”
“操,老子來日你你給老子擺臉色?”
沈途脾氣不好,看這女人一副根本沒把他往眼里放的態度就窩火,眼神一直張望著車門,不往他這看。
“抱歉啊沈途。。。我今天有點急事,要不我給你換個人吧,”
溫柯陪著笑臉,聽沈途不是找她麻煩來了松了口氣,但根本沒時間跟他耗,她彎腰打算開車門,手腕卻被他強制拽住,硬生生往后拽,溫柯倒在他腳邊,頭皮傳來一陣疼痛。
“你能有什么急事,趕著上去給誰送逼呢。”
“魏子天比你小,你叫他天哥,你管我叫什么?沈途?”
這是哪門子的待遇,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