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
“嗯。”
“那挺可惜的?!?/p>
他低著頭,沿著嘴角親吻她,手指關節帶著溫度,摸上她胸前那對乳,指尖沿著圈畫,在微微扯動把玩,溫柯閉著眼輕哼,手攀附在男人肩膀上。
“有家室的人,這樣不太好吧?!?/p>
手指不是帶著婚戒么,從她上車時,就看到了。
溫柯故意這么說,是想試探魏子嚴,觀察他表情與反應,可惜羞愧或是被戳穿后的尷尬,他都沒有,只是有些驚訝。驚訝她觀察細致入微,沒想到是溫柯這么多年,練出來的。
“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魏子嚴晃了晃戒指,但也不介意把這種事當成聊天話題。
他口吻很淡然,明明干著這種勾當,嘴上卻聊起他剛訂婚的女朋友,說也就前段時間剛定的,交往了近半年,雙方家庭把關系確定下來了。
他從來不說這些,以前住那么久,連名字都吝嗇告訴溫柯,她要不倒霉遇見魏子天,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這個男人。
更不可能現在被他壓在身下,當著她一面持棍行兇,一面討論另一個即將跟他整個后半生都有牽扯的女人。
“二十八左右,喜歡做陶瓷,長相一般,要看她長什么樣么。”
魏子嚴問她,又說這女人家里和商界搭了點邊,他去拿手機,溫柯搖頭說沒興趣。
“畢竟三十多歲人了,家里一直在催?!?/p>
他把手機放回去,難得可見臉上有疲態,說起訂婚對象,口吻像在說隔壁的張三李四,溫柯懷疑魏子嚴或許沒喜歡過女人,更別提愛了,除了性需要,他從不把女人當成人生伴侶,跟他的刮胡刀一樣,是個必需品而已。
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忠于婚姻啊。
所以也是個火坑,她不想再往下跳,萬一被人家老婆發現,生出一堆事出來,她沒有任何人權,沒有人權,那么只能趁著屈指可數的年輕時間段被他一個勁的剝削。
等到她被他老婆捉住了,怕不僅僅是吃苦頭那么簡單,那時候她也說不定沒什么新鮮感了,魏子嚴更不可能保她了,因為他就是這樣的男人。
“怎么,傷心了?”
他問她,下體擺動更快,肉棒戳著穴,故意往深處頂弄,感受著溫柯體內炙熱溫度帶來的酥麻快感,舒服得低聲喘息,隨后扛著腿分更大了些,讓兩個人交合部位更加赤裸擺在面前。
溫柯被操得身子不穩,頭往后揚,抓著被單。思緒剛打理好,就聽到魏子嚴半開玩笑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