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明顯地直接寫在側面,需要把頁數側開,才能看清字。
看樣子真喜歡過人,青春期么不是,把人名字寫這么認真,看起怪可愛的。
但魏子天只看了一瞬就把本子扔回去,抽屜啪的一聲關上,倒在床上,抱著暖水袋悶悶不樂。
“還挺純情?!?/p>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婆娘動不動就誤會人。
他只說了聲想她而已,就誤會他意思,覺著他精蟲上腦想操逼,雖然他也不否定多多少少會想。
魏子天抱著暖水袋,悶頭悶腦想了一陣后,又打開抽屜,拿著鉛筆,給那名字涂黑,直到看不清任何一個偏旁部首。
隨后在最后一頁,洋洋灑灑簽了個自己的大名,下面寫了密密麻麻一小行字。
她要是看到了,她就會明白。
他迷迷糊糊睡過去,暖水袋溫度很不正常,不正常的體溫導致他做了噩夢,滿眼全是白絮在飄。
他是個徹底的昏君,蜀郡黎民百姓生靈涂炭雞犬不寧,殺了好多人,在滿天飛舞的白絮之中,她說她要走了,要離開這個地方。
“是因為我滿手沾了鮮血,我太壞了嗎?!?/p>
“不是的,天哥?!?/p>
“所以那是為什么。”
他問,然后她也不回話,就莫名紅了眼眶,那個表情太痛苦了,痛苦到他在夢里耿耿于懷,醒來后天都還沒亮,他推門跑出去,正巧看見站在門口的溫柯。
空氣特別冷,他心臟不受控制幾乎快要跳出來,踏出的每一步都恨不得朝她洶涌狂奔,就像塊大石頭般撞過去。
溫柯嚇了一跳,她睡不著覺,做噩夢了,夢到被個男鬼大街小巷狂追,給嚇醒了,結果這會被男人一個熊抱抱住。
“你他媽到底跟不跟我一起過年?”
他脾氣相當不好,聲音稍微嚷大了點,溫柯轉身把魏子天嘴巴捂住,手心卻被他用舌頭不停舔,溫柯受不了癢,松手那一瞬,他低下頭來親了過去,就跟咬人似的。
“你大清早發什么瘋?”
溫柯連口都沒漱,被親了后又被他連拖帶拽往房間里扯,猴急的那個樣子她就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想日批了,別掃興,過來給我干會?!?/p>
魏子天把門一關,溫柯抱著手臂直搖頭。
“我沒洗澡。”
“我洗了啊,不然你以為老子為什么光著屁股在漏風的廁所里淋???”
他推著溫柯,主動幫人家脫衣服。
溫柯沒想到他算盤打得挺深,揪著衣服說身上不干凈,好幾天沒洗了。
“爺爺什么時候嫌棄過你?別磨嘰,我聲音小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