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柯把人攔住,臉不紅心不跳解釋。說她朋友小時候在廚房沒站穩(wěn),臉?biāo)みM(jìn)過大油鍋里,脖頸嘴皮都跟著燙爛了,咽喉做了好多次手術(shù),發(fā)不了聲音現(xiàn)在。
“皮膚爛了,看起特別猙獰,他有自尊,天哥…咱們就別…”
“你都認(rèn)識些什么妖魔鬼怪?”
也有可能是她干這行接觸的人多,雙方都很慘,有共同話題吧。魏子天半信半疑,沙小春擠在他們兩個中間,抱著溫柯手臂親昵。
“我們都餓了,特地等你回來吃飯。”
“這個哥哥說是我姐夫。”
沙小春就是好奇問他到底是不是姐夫,魏子天干咳幾聲,當(dāng)這么多人面感覺很沒面子,有點惱羞成怒,抬起腿來作勢要踹過去,沙小春忙往后面躲。
溫柯趁機轉(zhuǎn)移話題,說太冷了,別在這里干站著。
爺爺?shù)睦戏孔右粫r間擠進(jìn)來三個人,顯得特別擁擠,小姨把房間讓出來,打算跟沙小春在隔壁三嬢那里擠一晚,沙小春不想睡覺,在老房子里湊熱鬧。魏子天把溫柯叫出去單獨談話,沙小春縮在屋里烤火,給沈途倒了杯水。
“你喝…喝熱水么?”
點頭。
她把杯子遞過去,有點期待,女孩求知欲旺盛,想看看這張臉到底多惡心,就看對方比了個手勢,要剪刀。她翻翻找找把剪刀拿出來,男人在嘴邊剪了個洞,大小正好合適,只露了點下嘴皮,開始捧著熱水一點點喝,但還是悶悶不樂,又不能說話,有點憋得慌。
“你挺得意啊你,我聽著呢,編謊編像點。”
“我警告你,別再騙我。”
溫柯謊話連篇,魏子天想著一定不能再上當(dāng),把人堵在院子里柴房邊質(zhì)問。
十五瓦燈泡昏黃照著周圍,干柴堆滿整面墻,溫柯問他。
“你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嗎。”
“你什么態(tài)度?”
他口氣不好,離得很近,溫柯貼在墻面,沒有任何退路。
“電話里是騙你的,我特地刪的。”
“我不干這行了…”
類似于跟…過去道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