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要凍成冰棍了,快過來扶老子。”
魏子天躺地上嚷嚷,溫柯跑過去拉他,那么大個男人賴在地上,拉不起來,溫柯知道魏子天在鬧,轉身作勢要走。
“你自己躺著吧,我去找店喝酒了。”
她剛走沒幾步,就有一股力道襲擊過來,魏子天特別重,整個人壓在她背上,溫柯腳步沒站穩,兩個人一起摔倒,身上男人壓著她也不動彈,死皮賴臉說著。
“老子改主意了,老子不放你走。”
“你說話要算話。”
“不算,賴了。”
“魏子天。”
溫柯音調有些硬,以為他說真的,她就知道這男人不講信用,罵了好幾句話出來,于是他單手罩住溫柯視線,一片黑暗之中,他又相當無奈回了句。
“騙你的,逗你玩而已,這么大反應干嘛。”
他佛光普照了大地,又不甘心,不甘心就咬,就鬧她,兩個人滾成一團在雪地里打架,溫柯脖子全被他咬了一片牙印,跟狗啃的一樣,她罵魏子天是狗,他說老子就是,老子就是一條瘋狗。
溫柯不會在喜歡人了,他心里很清楚。
這對他也不是打擊報復,只是她人生中因為某些事情形成的性格而已。
魏子天帶著她去日本廟里拜佛,人特別多,但是感覺不正宗,日本和尚喝酒吃肉娶媳婦,一看就不正經。貓團在蒲團臥著,他不喜歡小動物,抬腳就要踹,溫柯拉著魏子天,兩個人又開始吵。
“我怎么了,你哪只眼看見我踹了?”
“我是那種人?”
“搞笑呢你。”
他把貓抱懷里,坐蒲團上,說佛在看著呢,他有愛心的很,貓都跟他親。
“你剛才抬腳那個動作是認真的嗎。”
“我拉拉筋不行啊?”
溫柯指著他,魏子天沒臉沒皮,說溫柯嫉妒貓了,嫉妒她沒被撫摸,他抬手要摸兩下,溫柯躲開。
“你把臉皮放褲襠吊起吧。”
“摸你的貓,別摸我。”
魏子天故意裝善良,問小可憐怎么這么瘦。
“待會給廟捐點錢,給你買貓糧吃。”
“等夏天了爺爺就跟旁邊這個胖妞一起再來看你。”
他說完伸手拉溫柯,溫柯扭身掙脫開,他又拉,她又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