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著罵著,面前站了個人,是魏子嚴,男人還未脫下西服,剛回家不久與魏父一些官場上的老領導喝了酒,司法局很多事都需要聯絡溝通,他眉頭微皺,伸手把弟弟胳膊撐住。
“不是說讓他早點回家么,喝這么多。”
“我…我們攔不住。”
經過昨天那件事后,李耀完全不敢抬起頭來,他怕大少爺告發,以魏子天的脾氣,把他生殖器割了都算輕的,直到頭腦冷靜了后想起來,李耀是一陣后怕,但還是覺得要是把門關緊了,說不定已經操到了溫柯。
魏子天不讓扶,卻沒辦法掙脫來,被哥哥一路押送犯人一般連拖帶拽到了五樓,他站在門邊罵魏子嚴,說別他媽把老子當廢物行不行,為了讓他畢業調司法局去當個小官,還特地跟他爸共同插了個辰默過去,天天給他加重作業,一個星期一小考,哪個孫子受得了。
魏子嚴聽弟弟破口大罵,不動聲色把門打開,拖著人緩步進去,打開起居室的門,靠落地窗的大床上,女人悠悠轉醒。
魏子天看著溫柯,一下來勁了,把魏子嚴一推,走到床邊掀開被子。
“老子回來喊半天,躺著裝死呢你?”
他說話不清不楚,滿身酒氣,罵溫柯躺著裝太子妃。站在床邊,目光盯著女人下體看,不知人家用了什么方法,假雞巴開關閉了,睡的正香,就等他回來解綁。
“天哥…你喝醉了。”
溫柯扭著身,旁邊還有外人看,她光著下體想找遮蔽,誰知男人聽不得喝醉這兩個字眼,說喝醉了怎么的,喝醉了一樣操她。
“老子玩你還能玩到天亮,要不試試。”
他脫衣服,脫了外套往下一壓,渾身重量壓著溫柯悶哼一聲,頭徹底枕在胸上,開始解皮帶,身后的李耀站得遠,不知該不該上前去阻攔,又怕魏子天生氣,只得離遠了看。
他脫了褲子,放出雞巴,全然不顧旁邊有人在,就想著把溫柯辦了,扶著雞巴亂戳,沒找著入口,伸手一模,發現假雞巴插在里面還沒弄出來。
他打開開關,嗡嗡聲一響,溫柯臉色變了。
“天哥,先把我解開。”
“解…解什么。”
鑰匙在抽屜里,魏子天拿著假雞巴閉著眼弄了兩下,說忘記鑰匙放哪了,整個人昏昏沉沉,溫柯讓他先拿鑰匙,他扛著兩條腿,雞巴胡亂開始戳,也不管插沒插進去,假雞巴還占著地,他已經隔空操上了,胡亂嚷嚷喊她別夾,再夾就把她逼搞松。
床上一對男女看起特別荒唐,李耀沒敢吱聲,看著大少爺黑了臉,李耀連勃起都不敢,整個人都快萎了。
魏子嚴一步步走向床邊,魏子天已經閉著眼跟癱瘓似的壓著她,開始說夢話。
“鑰匙在哪。”
“抽屜…里。”
溫柯側過身,男人拉開床頭抽屜,找出鑰匙,俯身,西服身上也是一股酒味,但他喝酒向來節制,跟魏子天不一樣。
鑰匙插了進去,溫柯正想說謝謝,卻沒聽到咔嚓一聲,她疑惑地看過去,男人正挽著西服袖,露出骨骼修長且健壯的手臂。
把魏子天往旁邊一推,手伸向下體,扶著在穴里嗡嗡叫的假雞巴,往里推送了些。
“你這五年,過得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