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騷逼我可不插。”
“我是,我就是大騷逼,是大浪逼,大水穴!主人打我,求你!尿給我吧!尿給我!”
連紀面無表情:“…你要我看這個?”
連欣縮起脖子,小聲:“不、不是……”
怎么回事,原來在打野戰,玩得好奇怪哦。
連紀冷冷地起身離開,走了幾步,轉回去把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小碎步移動的連欣抱起來。
連欣靠在哥哥強壯如鐵的胸膛上,悄悄抬眸看他一眼。
把人抱進后門,在一條前后無人的通道內將她放下后,連紀胸膛微微起伏了片刻,頓了頓,淡淡道:“你來這干嘛。”
“我……媽,找我。”連欣小心地瞥他。
連紀的表情暗沉了幾分,點點頭,提步準備走。
連欣喚住他:“哥。”
連紀停下來。
“你,硬了……”連欣出于關心,提醒他,褲襠頂起好大一包呢。
連紀無語,深呼吸:“看現場會硬很正常,跟你沒關系。”
連欣囁嚅,她也沒說跟她有關系啊:“你就這么頂著出去,沒事嗎?”在作死邊緣反復試探。
連紀轉身盯著她。
連欣水眸撲閃,滿目無辜。
連紀閉上眼,深呼吸,別開臉,果斷離開了。
連欣看著他高大強健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眼里故作懵懂的裝傻光亮散去,漸漸變得失落黯淡。
她其實就是,想多跟他說幾句話……
她好久沒有這么近距離地看哥哥穿高定西服了。
這么好看。
皮鞋喀噠聲忽然再次傳來,連欣抬起頭,連紀長腿闊步,風一般地走近,他將連欣推在墻上,俯身湊近:“你……”
連欣烏盈盈的雙眸倒映著明滅的月色:“……嗯?”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連紀似乎覺得環境還不夠安全,抱起連欣,找到一間無人的小會議室,也不開燈,就著黑暗,呼吸略沉,盯著她說:“我最后一次問你,這輩子最后一次問你……你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