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連欣紅著眼。
“李魚,一位調(diào)香大師,是羅恩的Foan香業(yè)的首席顧問,”封啟寧擰眉,“他沒對你做其他的?怎么這么害怕?”
連欣想了想,有點難以形容:“有點莫名其妙的,問我身上擦了什么,什么味道,然后就一直盯著我,怪怕人的。”
封啟寧眉頭松了松。
“職業(yè)所致吧,對你的味道好奇,很正常。”他在連欣頸側(cè)聞了聞,令人癡迷的味道,足以引起一位調(diào)香大師的職業(yè)癖。
電梯再次停了,這次是停在李魚先前按的頂樓,封啟寧索性把連欣抱出去。
“就因為這個嚇哭了?這么沒出息?”封啟寧像抱小孩一樣單臂抱著她。
“也不是……”連欣一副“有故事的女人”苦惱模樣,嘆口氣。
頂樓開設(shè)有露天的咖啡吧,現(xiàn)在沒營業(yè),幽靜無人,但景致十分宜人,月明星稀,夜幕低垂,四下里花葉葳蕤,田園風格的矮柵欄和秋千錯落其間,在接近天幕的高樓頂層,這樣開闊而休閑的地方令人有靜謐放松的感覺。
封啟寧將連欣抱到花園躺椅上坐著,隨手勾了勾連欣纖秀小巧的下巴。
“下巴可以削蔥了。”
連欣捏著他襯衫上的扣子,揪來揪去。
封啟寧又抬手捏住連欣扁起來的嘴。
“嘴巴可以鋤地了。”
連欣別開頭,從封啟寧煩人的粗手手里解救自己的嘴。
“眼泡可以下酒了。”
連欣瞪他。
封啟寧一臉面不改色道:“你知道有個菜,叫魚眼泡燒酒,吃的就是類似你這個大小這個腫度的魚眼泡。”
連欣準備生氣了,封啟寧低頭親親她,低聲問:“到底怎么了?”
連欣默然了一會兒,寥寥幾句跟他講了一下,小學(xué)就拋棄了她的媽媽,突然見面時自己的失態(tài)……
封啟寧陪著她靜坐了片刻,拍拍她道:“可以理解,童年對人的情緒影響很大,有的人一生都在治療童年,有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
連欣趴他懷里靠著。
“比如我,也有童年傷痛。”
連欣抬頭看他,見他下垂的薄唇淡漠無情的輕抿著,看不出什么情緒波動,不禁好奇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