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一位男爵服務,是他的榮幸!”
稅務官菲德趕緊說著。
論實在的,看到威廉昨天的表現,真的將他嚇壞了,現在他毫不懷疑亞瑟幾個的失蹤案,絕對是出自威廉的手筆。
他唯一慶幸的,就是在略微敵視過威廉之后便趁早收手,縱然對羅亞大嬸的打壓都是在規則之內,沒有牽扯進更深的漩渦中去。
“我記得,威廉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戶吧?”
特里男爵看著兩邊欄桿打開,一隊純粹表演的騎士來到場上耀武揚威,聲音中帶著點不自信:“縱然可以租賃盔甲與戰馬,但穿甲戰斗、駕馭馬匹的技巧,他都熟悉么?”
只有貴族,或者騎士的子嗣,才能在幼年無憂無慮,不必為口糧發愁,全心全意地磨練自己的技藝。
也唯有這種家庭,才能支撐戰馬與盔甲的消耗。
這種條件,對于平民而言,自然是很不利的。
但出于自身利益的考慮,縱然特里男爵也沒有覺得絲毫不對,最多只是哀嘆了下威廉的不幸罷了。
至于菲德?恐怕巴不得威廉落敗,不僅落敗,最好還是直接死亡,讓他再也沒有后顧之憂。
“第一場!”
裁判響亮的聲音響徹。
周圍的觀眾臺越發喧囂,人流竟然比一開始的時候還要多。
他們對于騎士之間的爭斗,長槍與戰馬的碰撞,總是充滿了一種火熱的興趣。
或許……能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騎士們互相殘殺,來娛樂他們這些平民,實在是極為難得之事,更能滿足一些陰暗的心理。
“由來自寒風堡的游蕩騎士伯特·塔爾,對來自尼亞鎮的自由民威廉!”
哐當!
原本的表演騎士退場,欄桿落下,一名鐵甲騎士沖進了廣場。
他穿著最為正統的騎士板甲,整個人都好像處在一個鐵罐頭之中,座下的駿馬幾乎有著兩三米高,披著縫了鐵片防御的布甲,長達十五英尺、四五米長的騎士長槍在陽光下閃爍著鋒利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就仿佛移動著的鋼鐵堡壘。
“嗷吼吼!”
騎士繞場一周,驀然打開頭盔上的面罩,發出一聲狼嘯似的長吼。
看著他炫燿的騎術動作,還有力量,塔庫爾的面色也變得肅穆起來,豐富的經驗,令他知曉這個伯特距離真正的騎士已經相當接近了,縱然他甲胄俱在,親自上場,也不敢說有多少把握。
“嗯……這個伯特,還是伊利爵士的次子呢,自由便被送到騎士麾下,接受訓練!”
特里男爵聽到消息,有些驚訝地說道。
此時能夠突圍的八強,自然沒有一個簡單的貨色,錯非已經進行過一次戰爭,大多自由騎士選擇向加西亞子爵效忠,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厲害家伙冒出來。
“律律!”
另外一邊,吳明也騎著黑馬,進入場中,令塔庫爾面色大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