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似乎不這么認為。
她不介意配合他們的需要,欲望是人的本能之一,她很享受。只要有足夠的安撫,失落期也不難熬。
只是,對其他人可以,對白非辭,不行。他是哥哥,就算沒血緣關系,那也是哥哥。是她的親人,是母親唯一的兒子。白家不計前嫌收留她,已經讓她足夠愧疚了,她絕對不能亂來。
她已經亂來過一次了,不能重蹈覆轍,她不想和白非辭也變成那樣古怪的關系。
白清素逐漸理清了混亂的思維,在心中嘆氣,要不……還是去找個其他對象。總會有人能夠滿足她挑剔的胃口吧?
她跟著白非辭走向停車場,沒看到住院部的三樓陽臺,一個人影站在那里,目光緊緊地跟著她。
距離有些遠,但是,并不妨礙他的眼睛追隨著她的腳步。
她……比以前更美了。
如果說,三年前,她只是初綻的梨花,現在似乎已經進入了盛放。花蕊吐出清香,淡淡的粉和白相映,成了一點心尖的紅。
那雙眼眸,似有淡淡霧氣,讓人忍不住想要揉捏她,讓那霧氣凝結成為緋紅眼角的淚滴。
“操。”
應煊指間的煙頭閃爍,火光燎到了他的肌膚上,一點灼痛讓他恍然驚醒,低低地罵了一句。
那邊,白清素已經跟著白非辭上了車。
陰暗雨天唯一的光亮就此消失,應煊煩躁地丟了煙頭,表情陰沉,眼中黑暗凝結。
他已經忍不住了。
……
白非辭臉色不好,他掛了電話,抬眸看著白清素:“有些事,我要去處理。”
白清素聽著他打電話已經猜到了幾分,她點頭:“好,我吃完飯會回去的。”
剛剛坐在餐廳里,白非辭就接了個電話。她并不介意自己吃晚餐,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人時時陪著。
嗯,他不陪著她,她可能還更自然一些。
白非辭聽了她的話,臉色似乎更加不好了一些,他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
白清素納悶地眨眼,為什么感覺白非辭比以前更加奇怪了呢?
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面帶微笑地說道:“白小姐,白先生讓我轉告您,賬單已經記在他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