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劇本,這是斐厲笙演藝生涯中絕無僅有的一次。
以往,無論接到的劇本有多么離譜,他都能用他絕佳的演技以及顏值氣質將這個角色的口碑扭轉過來。
但剛剛,所有的反應都好像本能。他被唐寧的表演完全的帶進了角色中。
他成了劇中人。
理智乃至情感全由角色支配。
就連斐厲笙自己都驚訝于自己剛才的表現。導演喊CUT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瞬間難以抽離。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你會是個好演員。”
他看向坐在旁邊的小姑娘。她還一臉懵懂,臉上的表情一定是在覺得他在開玩笑。
斐厲笙笑了笑,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戲是唐寧熟悉的。
會有兩個機位同時拍這組鏡頭。一個鏡頭在她的臉側,拍她的唇部的特寫,一個在她身后,拍她的背部動作,以及斐厲笙的動作表情。
嬌嫩的唇瓣像花蕊,貼著斐厲笙白皙的脖頸往下。先吮,再舔,留下一道濡濕的痕跡。
他的喉結跟著滾動。唐寧覆唇上去,用唇瓣去捕捉那顆滾動的骨節,含住它輕吮滿舔。
斐厲笙揚起的脖頸讓那顆喉結越發凸出性感,他從鼻腔里嘆出一口氣,手沿著唐寧曼妙的腰線滑動。
愛不釋手。
流蘇在自暴自棄之后已然放開。她放任情欲吞噬理智,不去想他們之間背德的關系,不去思考其他。
所有一切,只是一個女人為取悅她愛的男人。
是的,流蘇愛這個男人。
即便他這么無情,這么冷酷,這么自私,她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去愛他。
唐寧用力的撕扯他的衣襟,像在發泄自己對他的那股不得不愛的怨憤。露出那片寬闊結實的胸膛,那片滾燙的仿佛能把她的唇瓣燒灼掉的胸膛。
嘴唇貼上去,唇瓣下是斐厲笙跳動的心跳,鼻息間是他身上古龍水的味道,唐寧整個人仿佛被他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