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后,我忍不住一次次回味那句話,不停的猜測、期待,又不斷的否定。
理智告訴我,這句話類似于表白,荊風一定動心了。
自卑卻又裹挾著我,跟我說,這只不過是一句簡單的陳述句,喜歡日出而已,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喜歡日出,哪有什么特殊含義。
回程的路上,荊風走的很慢,我能感覺到他在思考些什么事情,而這件事,必然和我,和沈佳佳有關。
我開始糾結,昨天晚上的事讓我明白一個道理,現在強行擁有荊風的話,沈佳佳留下的痕跡我需要花時間去消除,但是如果不擁有呢?
那沈佳佳永遠是正牌女友,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很多事情,我又怎能確定這其中沒有風險?
世間安得兩全法,我就像是瘦小的豺狼,想從虎口奪食,卻還是時刻警惕任何的危險。
算了,賭一把!不期待轉正的小三不是好小三!
腳下正巧有塊凸石,我故意踩上去,向男人的方向歪倒。
“啊”
“走路也會摔?你是有多笨!”
荊風的手半扶著我,語氣里帶著無奈,或許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手緊緊貼著我,扶在腰間的大掌位置偏上,有些過于私密了,這不是向來紳士的他應該有的舉止。
我仰起頭看著他,眼里多了幾分嗔怪:
“腿軟”
有些話只用說一半,至于為何腿軟,盡在不言中。
將女人肏得腿軟的走不動路,這是對一個男人性能力的肯定,荊風再怎么淡然,耳尖還是紅了紅。
他不得不因為女人的話,回憶起剛剛的場景,自己居然幕天席地,在晨光日下,在空曠的河邊,像野獸一樣無所顧忌的交合,那一刻他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何止忘了自己是誰,他簡直就是瘋魔了。
一次兩次還能推給過錯,推給迫不得已,三番四次可就推脫不得。
他心里有些沉重,緩緩做下一個決定。
男人的停頓太明顯,我有預感,他做了選擇,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在他開口前,我搶先開口了。
我要再為自己加個碼!
“如果不是我,就別說。”
我說這話的時候,和平常不太一樣,以前的我,在他面前扮演的是個自卑的、默默愛慕他、不求回報的女孩,但是昨天和今天,他先是在車里玩了我,又主動肏了我,這都是我的底氣。
因此現在,我說話時紅著眼,語氣有點沖,眼里多了幾分平常沒有的怨。
當然可以怨,剛被人操了個透,該給點辛苦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