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盆砸落在地上,驚起一片詫異呼聲。
青穗微微皺眉。
“王妃,里面好像有人鬧事。”
江清婉快步走了進(jìn)去。
花店內(nèi),有不少人選花的客人。
此刻卻全都圍在正中央看熱鬧。
一個身穿鵝黃繡錦團(tuán)裙褂的少女,正氣的小臉通紅,指著地上的摔碎的花盆道,“你看看你賣給我們的都是什么東西,一夜之間,枯萎成這樣,我們今晚的宴席都要耽擱了,你付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傅安安正蹲在地上檢查。
“不可能啊,這花生命力很旺盛,我賣給你的時候,尚有不少花骨朵未開,按理說,至少要盛開個十天都不成問題,豈會一夜之間就枯萎?!?/p>
少女冷哼一聲。
“誰知道你這奸商用了什么手段!大家伙可都擦亮眼睛,別看著滿屋子的花各個嬌艷,說不定買回去撐不到一夜就枯萎凋零了。”
眾人議論紛紛。
“傅掌柜開花店開了多日,我也買過幾次,不曾遇到這種情況???”
“這誰說得清啊,難保不是現(xiàn)在生意好了,照顧起花草來心態(tài)敷衍。又或者是以次充好,多賺銀子唄?!?/p>
“唉,商人圖利,但也不能這樣啊,一錘子買賣,以后誰還上這個當(dāng)?!?/p>
傅安安站起身。
“諸位,如果真是我們花店出售的物品有問題,我一定負(fù)責(zé)到底?!?/p>
鵝黃少女聞言不悅。
“你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說我以此訛詐你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涑河陳家人,幾盆花而已,能值多少錢,我會來訛詐你?”
涑河陳家,是蘇巍川發(fā)妻的母族。
在京城可是大世族。
眾人越發(fā)信服。
皆是指責(zé)傅安安為商不正。
江清婉走了過去。
眸光落在地上散落的花泥和花枝上。
“查不出原因嗎?”
傅安安見她過來,很是意外也很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