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天的意外,她現在都是表哥的人了,看他后悔不?
裴翊身上總是帶著那股莫名其妙的自信,他覺得沈鳶不會背叛他,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他的。
他扳開沈鳶的雙腿,聳跨往前一挺,咕嘰一聲,粗大的肉棒推開層層軟肉,借著淫水的順滑一插到底。
“啊……嗚……”沈鳶咬唇低泣著。
碩大的龜頭死死抵著窄小的宮口,不斷的研磨戳刺著。
那小口似乎被撞得松開了些,裴翊往前一挺,窄小的宮口將龜頭的頂端含了進去。
“唔唔……不要了……孩子……”沈鳶將下唇咬得發白,秀眉緊蹙。
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炙熱的烙鐵將她的花穴塞得滿滿當當的,不留一絲縫,強烈的飽漲感令得她呼吸急促,嬌喘連連。
“哼……真緊……”女人夾得太緊了,層層軟肉似一張張靈活的小嘴,密密匝匝的吮弄著男人的肉棒,又吸又咬的,爽得裴翊尾椎骨發麻。
裴翊費力拔出被宮口箍咬住的肉棒,拖拽著緊致的軟肉帶至穴口,接著用力往前一撞,兩個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著女人的腿根。
“啊……要壞了,嗚嗚……別插那么深……”沈鳶的身子不停的哆嗦著,兩個鼓脹白嫩的奶子一晃一晃的。
裴翊俯身去啄吻她的唇角,輕聲哄道:“快了,快了,再忍忍,你看兒子也很喜歡我的,咬的那么緊。”
他邊說邊聳跨,快速的抽送著,噗嗤噗嗤,粗長的肉棒一下下的插進沈鳶紅腫的密穴里,擠壓出一攤又一攤的淫水。
男人次次都插到底部,那么粗長的肉棒沈鳶委實有些吃不消。
特別是聽到裴翊滿嘴歪理時,她氣得想咬死他。
裴翊再次吻過來時,沈鳶張嘴含住他的薄唇,猛的一咬。
“嘶……”男人倒抽一口涼氣,這只潑辣的小野貓。
“松開。”裴翊沉聲道。
沈鳶死死咬著他,就是不松。
這個混蛋,不知節制,動作魯莽,技術極差,再讓他做下去,她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