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盯著裴翊看了眼,驀地看到他唇角上的那個小傷口,詫異的道:“翊兒,你的嘴怎么了,怎么弄個傷口出來,上面都留痂了?!?/p>
裴翊摸了摸唇角上的傷口,神色變得有些微妙。
他回味著昨夜把陽物深插在沈鳶體內,被她濕熱緊致的花穴緊緊箍咬住的感覺,頓覺喉頭一緊。
他咽了咽口水,溫聲道:“昨日逗弄一只小貓,不小心被撓傷的?!?/p>
“什么野貓,如此潑辣,翊兒你得找大夫好好瞧瞧,可別被那畜生弄得染上什么怪病?!崩戏蛉藫鷳n的道。
裴翊唇角微揚,他瞥了眼沈鳶,意有所指的淡笑道:“祖母無需擔心,我抹了藥了,且那貓兒干凈得很,除了有些潑辣,其他的都挺好的。”
沈鳶絞著手指,又氣又羞,這男人居然把她當成畜生,下次,看她不咬死他。
“無事便好。”老夫人見裴翊都這樣說了,也就放心了。
給老夫人請安后,裴翊和沈鳶并肩離開。
本來兩人步伐差不多的,一出了西苑,沈鳶便加大步子,急匆匆的往偏院里走,恨不得現在就離裴翊十丈遠。
裴翊看著女人的背影,皺了皺眉,他開口喊道:“沈鳶,站住。”
沈鳶腳步一頓,她回頭,沒好氣的道:“做何?”
裴翊沉著臉走近她,他拿出一張銀票放在她眼前。
沈鳶看著銀票上的五百兩,頓時有些欣喜,她伸手想去拿,“這是給我的嗎?”
裴翊迅速抬高手臂,把銀票舉得高高的,沈鳶撲了個空。
裴翊垂眸看著沈鳶,低斥道:“年紀不大,脾氣倒是挺大,夫君出門上朝,你便是這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