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累得渾身酸軟,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裴翊趴在沈鳶身上休息了片刻,才起身。
他拔出深埋在女人體內的陽物,被肏得合不攏的花穴,露出一個小圓洞,汩汩的白濁涌了出來。
今夜他射得倒是挺多,插得又深,多數精液都被灌進了女人的肚子里。
裴翊整理好衣著,本是要走的,臨走前,他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沈鳶,猶豫了會,又折了回去。
他抱起沈鳶走到屏風后,給她擦了擦身子,把她抱回床上,才轉身離開。
沈鳶睡得迷迷糊糊的,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后半夜時,她猛然驚醒,拖著酸疼的雙腿下床。
她事前熬了避子湯,放在食盒里藏著。
今夜裴翊射了這么多進去,不喝避子湯,她怕是要懷上了。
前世,她便是在與裴翊同房的第二個月懷上孩子的,這次得謹慎些。
沈鳶打開食盒,端起已經涼了的閉子湯一飲而盡。
喝完后,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踱回床上,又睡了過去。
第二日,沈鳶很早便起身了,她要去給裴老夫人請安。
做富貴人家的兒媳便是這般,得懂規矩。
即使昨夜老夫人的孫子將她折騰得渾身酸疼,第二日,她仍需如常的去給她請安。
沈鳶洗漱妝扮好,一開門,便看到立在門前的男人。
一身修身的絳紫色朝服,身形頎長,背對著她。
沈鳶愣了會,試探的開口:“相爺?”
裴翊聞聲回頭,他看著沈鳶,輕咳了聲,道:“走吧。”
沈鳶驚詫的看著裴翊,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個男人,一大早便候在門前等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