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疼。”
裴翊望了她一眼,沉默不語,也不動作了,只靜靜的撐在她身上。
空氣突然有些安靜,屋里只余紅燭燃燒時發出的細微噼啪聲,以及沈鳶細細的啜泣聲。
裴翊任由沈鳶咬著他的肩膀,他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
過了會,男人的呼吸似乎變得有些粗重,他低啞的問道:“行了嗎?”
“疼。”沈鳶帶著哭腔吐出一個字。
裴翊瞥她一眼,繼續保持沉默。
沈鳶抬眸偷偷用余光打量著男人,前世,在床上,她可是乖順的很,哪里敢咬他。
因覺自己身份卑微,她不敢惹怒裴翊,即使很疼,也不敢忤逆他,小手死死拽著被褥,獨自一人默默承受,任由男人在她身上馳騁著。
以前,她連哭都不敢哭的太大聲,生怕掃了裴翊的興。
剛才想起前世的過往,悲從中來,她心里太過難受,一時頭腦發熱,便想讓這個男人也疼一回。
總不能每回都讓她一個人疼。
時間緩緩流淌,過了會,裴翊又問:“可以了嗎?”
沈鳶眨了眨濕潤的長睫,帶著鼻音道:“還是疼。”
裴翊皺眉,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呼吸越來越急促。
鹿鞭酒讓他身體里的熱血開始沸騰,女人緊致濕熱的花穴緊緊包裹著他,他堅硬的陽物已經漲得充血發紫了。
得虧,他耐力好,先前才能忍了那么久不動。
現在還讓他繼續忍下去,他堂堂一國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不會這么委屈自己的。
裴翊箍著沈鳶的細腰,將她禁錮在身下,他低啞的命令道:“疼,也給我忍著。”
“相爺……”沈鳶眸中露出恐懼,嚇得又要哭出聲來。
裴翊拔出深埋在沈鳶體內的紫紅色肉棒,帶出一股沾了處子血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