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記得,她第一次見到裴翊時,還是個小小的婢女。
路上遇見了裴翊,便低頭恭敬的立在一旁,偷偷用余光看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看。
裴家相爺生得倒真是好看,氣質超凡,面容俊美,長身玉立,一身白衣,行走間衣袂飄飄,俊俏得像個謫仙似的。
就是有些怪,這般卓越不凡的男人,三十而立了,竟然未娶妻妾。
沈鳶在裴家做奴婢的那兩年,每日周而復始又無趣的洗衣生涯里,唯一的樂趣,便是偷看那個長得好看的男人。
不過,也僅僅是限于看,她不敢生出別的心思,只是帶著一種欣賞的態度。
畢竟,對于養眼的事物,誰都喜歡瞧上那么一兩眼。
后來,看著看著,沈鳶竟成了這個男人的妾。
沈鳶初時是不愿意的,畢竟,她從小接受的思想是日后要給富貴人家做正妻。
即使,家道衰敗了,她也想做個普通男人的妻子。
可她身份卑微,無法反抗,最后只能妥協,做了這個男人的妾。
初時,沈鳶是不知道裴翊心里有愛慕之人的,她以為他只是性子較冷淡罷了。
兩人的洞房之夜,沈鳶忐忑不安的躺在男人身下。
先前,她只敢遠遠的偷看他,現在倒是能近距離看得清清楚楚了。
因著懸殊的身份,沈鳶不敢忤逆裴翊,他讓她脫衣服,她便脫,讓她張開腿,她也乖乖的把腿張開了。
沈鳶小臉羞躁,她從未這般與別人坦誠相待過,偷偷的看了眼男人的下身,便立馬收回了目光。
他胯下那物生得可真是駭人,又粗又長。
沈鳶眼神閃躲,望著頭頂上的床帳,不敢看兩人的交合處。
她能感覺到,男人一直用那根炙熱滾燙的肉棍戳她的下身。
不過,他似乎并不熟練,戳了好久也沒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