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事不過三,裴翊覺得,這事絕對不會有第四次。
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十天,裴翊都在做春夢。
那些,他曾經在春宮圖里看過的畫面,里面的男人和女人統統變成他和沈鳶。
他們在椅子上、床上、木榻上,桌子上,地板上,各種姿勢,正面、背面、男上、女下統統都做了一遍。
裴翊覺得離譜,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更令人惱恨的是,有時他早上醒來,胯間那根巨物硬邦邦的豎立著,似是要把褲襠給戳破一樣。
他用手擼了好久都軟不下來,硬得他發疼。
他要在腦海中幻想著沈鳶的模樣,幻想自己把她壓在身下,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插進她緊致濕熱的甬道里,不斷抽插頂弄,才能射出來。
這種日子真是令人發狂,裴翊覺得,再這樣下去,他會瘋掉的。
他受不住煎熬,跑去沈家大宅找沈鳶了。
裴翊這種身份自然是進不了沈家的大門的,他打聽到了沈鳶的閨房所在方向,偷偷爬上了圍墻。
沈鳶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抄大字,毫無疑問,她又被他爹給禁足了。
裴翊一爬上高墻,便看見沈鳶愁眉苦臉的模樣,她爹讓她寫五百張大字貼,自然是高興不起來的。
裴翊就那么盯著少女嬌美的側臉看了一會,她長得真的很美,小時候臉上的嬰兒肥重些,瞧著沒那么驚艷。
現在長開了,褪去嬰兒肥,鵝蛋形的小臉,更加精致秀美,增添了幾分若有若無的嫵媚,愈發勾人了。
“沈鳶……”裴翊突然開口,打斷了正在寫字的少女。
沈鳶抬頭,看到圍墻之上,那張熟悉的俊臉,她激動的立刻放下筆,小跑到墻根下,對著男人道:“哥哥,你是來看我的嗎?”
裴翊沒回答這個問題,他定定的望著沈鳶,眸色漆黑深沉,狹長的黑眸里閃過些令人看不懂的情緒。
他很是認真的問道:“你曾經說過想嫁給我,這話可是當真?”
男人的話里似乎暗藏著幾絲期待。
“當真的。”沈鳶毫不猶豫的答道,她問:“哥哥你這是愿意娶我了嗎?”
兩人身份懸殊,裴翊知道,不是他想娶便能娶得到的,他想了會,答:“我會想辦法娶你的。”
沈鳶朝裴翊招招手,“哥哥,你下來吧,我給你蓋個印章。”
“什么印章?”裴翊不解,不過他還是聽話的跳到了地上。
“你說了要娶我,那就不能反悔了。”
沈鳶踮起腳尖,勾住男人的脖頸,仰頭吻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嘴唇像觸電一般突然一麻,裴翊看著沈鳶近在遲尺的俏臉,登時愣住了。
男人漆黑的眼眸緩緩睜大,他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速度快得不正常。
全身氣血上涌,耳根子躁得發熱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