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讓兩人都很盡興,裴翊緩了會,從沈鳶身上起來。
她穴里的軟肉還在收縮蠕動著,夾著他半硬的肉棒又吸又咬,舒服得令人頭皮發麻,他甚至不想離開這個溫暖緊致的腔道。
可天色已經大亮,他也不便再沉淪。
裴翊不舍的把陽物從緊致的蜜穴里拔出來,埋頭在沈鳶腿間,觀察著花穴的情況。
小小的肉孔被撐成三指寬的圓洞,久久未合攏,汩汩的白濁從里面流出來。
兩片花唇不可避免的被肏得有些紅腫。
沈鳶皮膚嬌柔軟嫩,而裴翊的陽物又生得如此猙獰粗大,即使插進去摩擦的時間不長,她的花唇也會被撐得發紅的。
裴翊嘆氣,他拿手帕擦干凈穴口處泥濘的白濁,給她清洗一遍,又給她擦了養元膏,可以快些消腫。
“鳶鳶,夫君是不是又弄疼你了?”裴翊有些自責。
沈鳶的雙頰上還殘留著一抹淺粉色,嬌俏又可愛,她搖搖頭,眼眸低垂,聲若蚊吟:“其實很舒服的。”
她說的很小聲,裴翊幾乎沒有聽到。
裴翊湊近沈鳶,望著她水潤的眸,低聲問道:“鳶鳶,你剛剛說什么?”
沈鳶臉上那抹粉色更深了,她咬咬唇,掄起粉拳砸了幾下裴翊的胸膛,似怒非怒:“你明知我臉皮薄,還不停的問,故意作弄人呢。”
裴翊嘴角上揚,他啄了啄沈鳶翹得老高的唇角:“鳶鳶,別氣,夫君耳朵不好使,怪我,你若還氣,再打我一拳。”
沈鳶一把推開裴翊,嗔怪道:“誰想跟你貧嘴了,天色不早了,再不去上朝,圣上要問罪了。”
裴翊拾起散落的衣裳,慢慢穿好,他摸了摸沈鳶烏黑的發頂,輕聲道:“夫君去上朝了,等我回家。”
沈鳶剛才也沒有真的生氣,她想了想,還是起身給裴翊理了理衣領和綬帶,接著乖巧點頭道:“嗯,我等夫君回來。”
*
未時,裴翊下朝歸府,剛下馬車,便看到門前的階梯處,作婦人裝扮的小女人抱著兒子,眉目含笑的望著他。
沈鳶走上前去,溫聲道:“夫君,我和然兒來接你回家吃飯。”
裴翊心頭微動,胸腔里緩過一股暖意。除了祖母之外,這是他活了三十年來,第一次聽到有人說等他回家吃飯。
他自幼喪父喪母,缺少父母疼愛,家里冷寂凄清,年幼時,覺得很孤獨。
對于親情的溫暖,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內心卻是很渴望的。
祖母已經年邁,也不能再陪伴他很久了。
如今,他有了妻兒,也算是圓滿,往后,就不用在這廣闊寂寥的天地間孤獨的活著了。
裴然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盯著他爹爹看,他咬著手指,奶聲奶氣的道:“鐵鐵……飯……”
裴翊上前,抱過吐字含糊的兒子,把手指從他嘴里拿出來:“然兒,不要吃手指,爹爹帶你回家吃飯。”
裴然高興的咧嘴一笑,他伸長脖子,吧唧一下,親了裴翊一口,糊了他一臉口水。
裴翊一向喜愛潔凈,他皺眉,有些嫌棄的拍了拍裴然的小屁股,這個傻小子,糊那么多口水,是把他爹的俊臉當抹布擦嗎?
裴翊表面有些嫌棄,內心卻是欣喜的,今生妻兒雙全,還有什么不滿足呢。
他唇角上揚,胸腔里洋溢著一股滿足感,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牽著沈鳶,帶著他生命里,非常重要的兩個人,緩步走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