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看著身下的小女人,有些無奈,她明明也有感覺的,否則不會流那么多水。
可她為何這么抗拒與他的房事呢?
裴翊俯身湊近沈鳶的耳畔,他含著她圓潤小巧的耳垂,細細的吮著,嗓音低啞的蠱惑道:“我的鳶鳶,為什么不讓夫君進去?夫君會讓你很舒服的。”
耳根處的皮膚單薄敏感,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那里,癢癢的,沈鳶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脖子。
她記得,上一次,裴翊也說輕輕的,可是一插進去后,就不顧她的感受,橫沖直撞的,把她肏得下身紅腫,雙腿打顫,連走路都困難。
沈鳶心里憤懣,她是不會再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的。
她推著男人的胸膛,一臉嫌棄的道:“你不是我的夫君,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而且,你的房事技巧很糟糕,每次與你同房,我一點都不舒服,除了疼,什么感覺都沒有。”
一臉欲色的男人突然有些悻悻然。
前世,他剛納她沒多久,對于房事了解的不多。
他每次插進去,被那濕熱緊致的甬道緊緊包裹住時,便只想在她的體內(nèi)抽動摩擦起來。
插得越深,里面越緊,快感便越強烈。
他舒服的有些無法自控,只想次次都插進最深處,撞擊那個窄小的小口。
他被那小口箍得很舒服,他以為沈鳶也是舒服的,便壓著沈鳶不停的肏干著。
前世,沈鳶去世后,他有性沖動時,會暗地里看些春宮圖,或是艷情書籍,對著沈鳶的畫像自瀆。
春宮圖與書籍看多了,他才知道,自己曾經(jīng)在房事的做法是錯誤的,女人在房事上需要愛撫,適中的力道才會讓她們得到快感。
而一味地橫沖猛撞只會讓她們的下體發(fā)疼,快感遞減。
很多東西,都是自沈鳶去世后,他才學會的。
可是,沈鳶再沒有福氣消受了,他懂得太晚了。
裴翊懊惱的看著沈鳶,他啄吻著她的小嘴,柔聲哄她:“我的錯,是我不好,我以后都會改,你不舒服我就停下,以后再也不讓你疼了。”
“唔……我不會信你的,你放開我。”沈鳶繼續(xù)推著裴翊的胸膛。
兩人推搡拉扯了一小會,扭動掙扎間,男人腫脹堅硬的陽物順著滑膩的淫水插進了一小截。
“唔……”沈鳶僵著身子不敢再動,那根滾燙的硬物燙得她花穴一縮,她甚至能感受男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正在隱隱脈動著。
“哼……真緊……”裴翊終于把硬得發(fā)疼的陽物插進去了,沈鳶仍舊縮著肚子將肉棒咬的緊緊的,箍得他又疼又爽。
他低喘著,按著沈鳶兩只小腿,沉腰繼續(xù)往里推,粗長的肉棒推開層層緊致的軟肉,一點點沒入花穴里。
沈鳶能感覺到男人那根駭人的巨物越插越深,她怕傷到肚子里的孩子,便哭喊起來:“嗚……不要進來,我怕疼……”
一聽她哭,裴翊立馬停住插入的動作。
“別怕,我不進去了。”他稍稍往后一退,把吸附在莖身上軟肉拉扯至穴口,拔出濕漉漉的肉棒。
沈鳶剛松了口氣,裴翊往前一挺,噗嗤一聲,粗長的陽物又沒入半截。
”唔唔……你騙人……”沈鳶掄起小拳頭砸著男人寬闊的胸膛,控訴男人的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