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細品著女人的話,突然覺得剛才的話白問了,另一個自己也叫裴翊,沈鳶說喜歡裴翊,指的也是另一個自己吧。
裴翊心里有股悶氣,卻又不敢表露出來,他還得靠著另一個人的身份去討沈鳶歡喜呢。
也罷,裴翊咽下心里的酸楚,誰讓他喜歡這個嬌氣的小女人呢。
她那么喜歡另一個自己,那他便偽裝成另一個自己同她一起生活吧。
只要她不離開他,他甘愿做另一個自己。
裴翊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將沈鳶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輕吻著她小巧精致的鼻尖,溫聲哄道:“鳶鳶太可愛了,夫君忍不住想逗你呢。”
“哼……”沈鳶哼哼兩聲,張口就咬在男人線條硬朗的下顎上,直到上面印了個清晰的牙印,她才松開。
“夫君是壞蛋。”沈鳶氣鼓鼓的道。
裴翊捏了捏她鼓鼓的臉頰,低笑道:“是是,我壞,鳶鳶最乖了。”
自從可以行房后,裴翊每日都要纏著沈鳶做那事。
他將自己從春宮圖上學來的技巧都用在沈鳶身上,女上,男下,后入,站立,側臥,各種姿勢都試了一遍。
沈鳶每天夜里都被肏得身子酸軟,哭得梨花帶雨。
雖然能從性事中得到不少樂趣,但男人這般勇猛持久,她覺得自己遲早要被肏壞的。
裴翊每次行房后,都會賞些補血養氣的補品給沈鳶,好好養著她的身子,將她哄得乖乖的,下次她又聽話的繼續給他肏。
這種平靜的日子過得倒是挺快活的,妻子乖順聽話,兒子又長得聰慧機敏,裴翊心里很滿足。
裴然出生至今,已經三個多月了,裴翊準備給他入族譜——以嫡長子的身份。
這事辦起來稍微有點難度。
沈鳶原是罪臣之女,后又為奴,身份卑微,族中長老,對于裴翊想將她扶為正妻之事,頗有爭議。
裴翊用母憑子貴這個緣由,不停的抬高沈鳶的身份。
沈鳶賢惠知禮,對于老夫人可謂是恭敬孝順,此外,還樂善好施,時常布粥救濟難民。